“另有,孙二娘家的酱肘子。”
“哦,甚么?”
“废话少说。”本王打断了他持续发|浪,问道:“比来朝中,没有大事产生吧?”
现在,他见了我二人,就是伸手要钱也是举止文雅,姿势安闲,淡淡道:“进门先给钱,本店概不赊账。”
“买。”本王一派豪放。
“吃。”本王应下来。
“哎呀,讨厌。”姚书云装模作样地内疚了一番,道:“王爷,人家饿了,想吃陈家铺子的糕点。”
他放下衣袖,摇点头,“连我这般天人之姿都看不上,王爷怕是要孤老平生了。”
下人们上了茶,本王失手打翻了,手背烫红了一片,也没感觉疼。
至于姚书云,此人看着没个端庄,倒是大燕国第一琴师。听人说,他弹奏的曲调,恍若仙乐,有破竹之凛,又有流水之柔。
冬意来的有些急。
可她们嫖我不成,看我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丝质疑,渐渐地,变成了鄙夷。
不过,他只渡男人,有钱买女人的男人。
得,反正也洗不净了,本王干脆豁上老脸,将手一伸,搭在了姚书云的腰上,捏了捏,道:“长肉了。”
“喏,就他中间的,姚大人。”
“话说八道!”本王拍了一下桌子,“你身为刑部侍郎,有人如此辟谣肇事,你也不抓起来拷问一下?”
本王摇落一身鸡皮,道:“皮糙了点。”
见我默不出声,姚书云持续鼓动,“这男人,也不尽是些膀大腰圆,须发稠密的,既然是出来做皮肉买卖的,天然是身量苗条,肤如凝脂,王爷何不尝尝?”
至于坏处――
“抓?”姚书云有些好笑,“现在帝都统统的百姓都在说这事,我难不成还要全数抓起来,酷刑鞭挞吗?纵有那心,我也没那地儿啊。”
要说我没有野心,朝臣也好,百姓也好,皇宫表里,但凡是个能喘气的,估计都不会信赖。
要说这月华楼,是都城里最热烈繁华的青楼。内里的女子,比着别处,确切要貌美一些。而老板百里尘,虽说是个男人,却也是都城里数一数二的风骚人物,绝色无双。
“啊?”另一人显得很吃惊,顺带着有些可惜,“不幸见的,看他长得人模狗样,还挺俊的。”
可本日,他姚书云吃饱了撑的,俄然突入府中,强拖硬拽,非要拉我去月华楼坐坐,说来新来了一名女子,貌美无双,艳冠天下,是全部都城当之无愧的花魁。
如此几次,本王是再也不敢踏足那种处所了。
姚书云:……
我叫岳初,是大燕国,独一一名同性王。
便是我体味不到男女之间的兴趣。
信赖不出几日,我这断袖之癖,就该传满都城了吧。
“本王并无隐疾。”我判定答复。事关庄严,我必须说明白了,“本王那边,朝晨,也是斗志昂扬。”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嘛。
姚书云又往他手里砸了几张银票,“能堵住你的嘴了吗?”
只是这般风采,却沦落到风月场合,专做皮肉买卖,难叫让人可惜。
此次,我必然能提起兴趣来。
他掰动手指,道:“另有‘流水人家’的奶汁鱼片和墨鱼羹。”
本王默了一下,问道:“书云,坦白讲,你也感觉我现在功高盖主,拥兵自重,对皇上存有异心吗?”
落座以后,姚书云拿核阅的目光,高低打量着本王,终是没有忍住,问了句:“王爷,请恕下官无礼,一向想着问你一句――”
“我信。”他笑眯眯地,“你说没有,那就必然没有。不过可惜,我还想着你要当了天子,如何也得封我个丞相做做吧?不像我现在,怀才不遇,才是个戋戋从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