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乾看他神采颓萎,面色哀伤,陪着谨慎问了句:“他们为甚么要这么做?”
一把拍开了舒景乾的小手,鲛人作势威胁道:“你明知我是妖,还巴巴跑来河边,找死不成?就不怕我吃了你。”
那鲛女面貌无双,男人漂亮无匹,鲛女能歌善舞,男人则会操琴吹打。他们两个,真是极班配,惹了其他的鲛女们欣羡不已。
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鲛人意犹未尽地看向了面前粉雕玉琢的小少年,看起来又软又嫩,必然很好吃。
我当时还小,屈身躲进了一个庞大的蚌壳里,才逃过了一劫。厥后,我为了寻觅族人,寻着一处支流往上,来到了这花城,感觉风景尚可,便住下了,一住就是几百年。”
舒景乾笑眯眯的,“我才不怕,你长得那么都雅,如何会吃人呢,丑的妖怪才吃人。”
看大人们各忙各的,底子顾不上他,舒景乾便单独去到了溪边,脱掉小褂和裤子,光着屁股下了河,扑腾着到处抓鱼,玩的挺乐呵。
“临溪?”舒景乾默念了一下,然后翻了个白眼,道:“你叫甚么,我如何会记得?”
“酒坊完工了,他们就会来溪里打水,到时一旦发明了我,必然会杀了我。你,不想我死吧?”
这也能看脸吗。
身后,脚步声混乱,仿佛还跟了很多人。
“为甚么?”鲛人嘲笑了一声,道:“你们人类厚利轻义,为了款项,能够不择手腕。你可晓得,鲛人天赋异禀,浑身是宝。一名男鲛人,能够卖上三令媛珠,而女鲛人,因为面貌秀美,可供人狎玩,以是能卖到三万金珠。就是因为如许,我们成了被伤害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