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从令如流,尚且有人说本王鄙视皇权,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这如果再和皇上唱反调,他们不得说我蹬鼻子上脸了。
得,本王身上又不缺那物件,不看就不看。
而本王,俄然就想起了姚书云说过的话。这男人,也不尽是些膀大腰圆,须发稠密的,既然是出来做皮肉买卖的,那么天然是身量苗条,肤如凝脂。
“好好。”本王对付的点点头,将屋里的炉火挑旺一些,然后命下人从速劈柴烧水,好供本王和燕玖泡澡之用。
有道伴君如伴虎,难啊。
燕玖见我不吭声,又负气地挪了挪身子,狠狠地枕上了我的大腿,因为来回的折腾,被子滑落了一截,暴露了他胸前白花花的肌肤,竟比上好的冰丝云锦还好细致几分。
本王有些惊奇不定,“照你们的意义,这方剂可行?”
几朵菖蒲依此绽放,渐渐有了玉佩的雏形。
燕玖面上一僵,遂又浮起了几分怒意,卷着被子,滚到角落里生闷气了。
本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问他:“大寒天的,你不好好待着,去湖上干甚么?”
那眉眼染了一层水汽,氤氲中,仿佛蓄了几点愁绪。
可这燕玖将药喝了,倒是不见好转,一向到后半夜,仿佛烧得是短长,实在没法,本王又从速差人回宫,把太医们抬来了。
他捏了捏本身软乎乎白嫩嫩的胳膊,撇了撇嘴,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披开的头发散在水面上,如同上好的玄色锦缎。
刚才心无旁骛,也就没细心瞧。这会往水里看一眼,只见燕玖满身白嫩如霜,吹弹可破,就连水里微微闲逛的“太子爷”,也和别人普通,精美而清秀。
我这长年习武,皮糙肉厚的,除了手臂和小腹上有点肌肉,满身高低,根基也没甚么看头。
本王这一愣神,眼神就变得无所顾忌。
一群人正无计可施时,门外苏蓉求见,说是习得一点医术,大胆想着给皇上看看。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本王天然不能违背,点点头,道:“好。”
回眸时,只见燕玖从本王身上仓促地收回了目光,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他来不及挣扎,一边颤抖一边瞪我,咬牙切齿的说:“朕,朕,朕,转头必然,治,治你个以下犯,犯上,之罪。”
略微受点凉,都会激发旧疾。
我仍然是应下,“好。”
而燕玖,大喇喇的暴露着胸膛,勾起了玉脂粉唇,似笑非笑的问:“皇叔,在看甚么呢?”
彼时,夜幕来临,那大夫姗姗到来,把脉问诊,一番折腾下来,给燕玖开了几服药,说是平常的风寒罢了,并不碍事。
俗话说“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我这小皇侄已经十五岁的人了,倒还是阴晴不定的性子。
这晌,他沾床就睡,眉头紧皱,一看便是难耐的很。
“没甚么。”本王收回了目光,一本端庄地为他提上了被子。
一时无趣,本王取来了小九给我的羊脂玉,略微打量了一下,便拿刻刀细细地雕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