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云见我狠命扇扇子,递给了我一方手帕,道:“这气候固然闷热,却也不至于让你流这么多汗吧。”
燕玖红着眼,恼羞成怒地推开了本王,道:“好了,你都看到了!”
“呵,”姚书云束起了头发,道:“传闻那人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畴前朝宠妃与寺人的淫史,到落魄墨客与狐媚的艳事,再到寂|寞少妇与下人私通,隔壁孀妇与邻居偷情,说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舌烂莲花。高|潮之余,形色鄙陋,神情*,恰如正在行轻易之事。如此风趣的人,风趣的事,王爷不想着见地见地?”
一旁的宫女冷静地看着,几番欲言又止。
然后,我看到了甚么?
只见那平话人在桌子前面站定,扫了世人一眼,然后挽了挽袖子,拍了一下醒木,道:“今儿,我来讲一段产生在仙界的秘史。”
月光如水,人间到处清辉。
也亏着本王来的早,这才落座没多久,茶馆里高低两层就坐满了人,如果来晚一步,怕是连位子都没有了。
本王自知酒力有限,只喝了半壶,剩下的浇到了地上,算是谢过了这陪我共饮的花花草草。
本王:……
“倒也没有。”本王拿走了他的手,有些大逆不道的说:“实在还挺敬爱的。”
那平话人持续道:“此仙执掌星宿以来,几万年里倒也兢兢业业,规端方矩,可谁知跟着和南边陵光神君的交昔日趋密切,他竟然动了凡心。”
走之前,苏蓉拦下了本王,塞给了本王一个小瓶子,神采鬼祟地说:“主子也许会用的到。”
他脸上一红,眼圈也跟着红了,问道:“那皇叔你,今后是不是就不会陪我一起睡了?”
本王正在喝茶,“闻”言直接喷了出来。
只是这幅人上人的长相,却跑来讲这些黄段子,可真是――
“不晓得。”本王说,“约莫是清冷油一类的吧,涂到额头两侧,能提神醒脑的。”
回府上取了几件换洗的衣裳,本王扔进了承担里,筹办去宫里久住。
“提及这陵光神君,他的原身乃是一只红色的朱雀,既是凡人们所说的凤凰中的一种。要晓得,他但是仙界驰名的美女人,论面貌,论气度,毫不输给地上任何一个男人。只是此人孤傲冷酷,又呆板无趣,除了对本身的分内之事抱有几分热忱,其他的事情,一概漠不体贴。”
有辱斯文啊。
“想。”本王倒也没有装腔作态,安然答复。
不过转念想想,此人只是个凡人,总不成能窥听了天界的丑事,想来讲出的段子,也是他本身诬捏的,应当不敷为虑。
目标就只是为了把我骗上他的床!?
本王:……
那绷带下的小臂,白白嫩嫩,光滑光滑,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这是――”本王不解,“去疤药吗?本王脸上的疤已好的差未几了。”
苏蓉啊,苏蓉。
至于本王,虽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落到了尘凡间,总也免不了一个“俗”字,此事可贵风趣,听一听倒也无妨。
“哇――”听客们立马炸开了锅,一半的不好此道,嚷嚷着要他换一个故事讲,另一半的人感觉新奇,建议他讲下去。
第二日散了朝,本王践约,去了姚府上。
燕玖:……
“主子也不肯定,只是看这模样,闻这味道,仿佛是男人之间,做那档子事时用的油膏。”
好久以后,她终究忍不住开了口:“皇上,阿谁仿佛是,仿佛是……”
要说这也没甚么。男人嘛,本性使然,面上端着一副君子君子的嘴脸,私底下都爱干些偷鸡摸狗的行当,比如藏一本春宫册子,或者掖一部桃色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