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舞原觉得祁汜会回身扶她一把,不成想,他这回走得如许断交。
“我没事,快走吧。”我深恐喜怒无常的祁汜会对玉妖娆动手,连冲着玉妖娆使着眼色。
“歌儿不喜,我一刀杀了便是。”容忌作势飞身下楼,腰间斩天剑已然脱鞘而出。
玉妖娆见我与祁汜剑拔弩张,连连迎上前,她将手重置祁汜手臂之上,委宛言之,“祁王莫不是认错人了?且舞女人尚在高台等着你呢!”
要晓得,“且歌”二字本就出自容忌之口,于我于他而言,都有着非同平常的意义。
“歌儿的脸真香!”
且舞顺势倒地,脚踝上的红绳铃铛恰到好处地曝于人前,低首抬眸间,风情万千。
不成想,祁汜偏执成狂,竟觉得我在为他争风妒忌。
我一时心急,便差遣着乾坤之力朝着祁汜心口轰去。
祁汜被容忌嫌恶的眼神情得口吐鲜血,“你给朕等着!等朕的云秦铁骑横扫东临,看你还如何跟朕斗!”
语音刚落,他又对着我的脸颊“吧唧”两口。
祁汜尚未安稳落地,便冲着我一阵大喊小叫,“妖娆酒楼是你能来的处所?随朕出去!”
容忌一掌击在祁汜心口,仍觉不解气,又一脚踹向他关键之处。
我看着一脸阴沉的祁汜,只觉莫名其妙。
祁汜回眸,不悦地看向容忌,“你如何也在此处?”
“她毕竟是个祸害。”容忌沉声说道,眼眸杀意尽现。
“你若想宣泄,也该当去找祁汜啊!你看他嗷嗷待哺的眼神!”
容忌擒着我的腰,对着我的脸颊“吧唧吧唧”下了好几口。
“莫要活力,你和绿绸带一点儿也不配。”我见容忌神采愈发阴沉,连连欣喜着他。
“发的甚么疯?”我双手抵在贰心口,手心中的冰刀蠢蠢欲动。
他蓦地昂首,鹰隼般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仿若要将我拆骨入腹。
祁汜一手捂着心口,一手重触嘴唇,全然不在乎容忌杀气腾腾的眼神。
我满头黑线,祁汜未免太自发得杰出了吧?他又不是容忌,纵他成日花天酒地,我亦不会为他争风妒忌。
我羞恼地推开容忌,对上周遭人嘲弄的目光,耳根越来越红。
“歌儿,我和且舞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紧抓着我的手腕,上高低下几次打量着我,“没被欺负吧?”
容忌却不依不挠地将我捞回怀中,闷闷说道,“你晓得的,我除了妒忌,并无其他癖好。”
“你够了!”
他寡情如刀锋般冷酷的眼眸中现出一丝欣喜,“歌儿,朕就晓得,你内心有朕的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