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恶得更加完整,大风雅方地承认了天意仅仅只是他一人的执念。
他推开了面前的肉包,兀自从紫金钵中捻着一把香灰,将之均匀洒在我手背上的伤口之上。
“别再逢场作戏了,你并不脆弱。”
换种说法便是,我深知天弋对我的豪情,仗着他一次次的部下包涵,总觉得他不会对我下狠手,因此才敢在本身神力尚未完整规复的环境下,肆无顾忌地应战着他的底线。
“想。”天弋果断地答道。
天弋轻声说道,还令人作呕地捧着我的手,将之贴于脸颊之上,一脸沉醉。
浮生一梦里,我虽嫁了祁汜,但我和他之间,从始至终,均未越雷池半步。
“女施主既然感觉贫僧可爱至极,贫僧若不做些让女施主恨之入骨的事,岂不是孤负了女施主的等候?!”天弋侧目,微微勾起的唇角使得他黑黄的脸颊更显狰狞。
祁汜的孽种?他定然是搞错了!
我忽觉他这莫名收缩的自傲尤其好笑,这世上,确切有很多东西,即便倾尽尽力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