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兄弟,干得标致——”班主大喜道,“快!快救我们出去!”
噗!
老夫人坐在地上,喘气越来越弱,目睹已是灯枯油尽。刘希光大喜,冲着仅剩未几的刀斧手发话,“快去!一个不留!都给我剁成肉泥!”
“老、老祖奶——”“黑痣”今后退了几步,“孙儿也是被逼无法啊,不、不然刘大人要杀光我们一家长幼……”
其他几小我调头就要跑,可寒杉已经化作一道闪电转眼便至,一把捞起冰刀,只听一阵惨嚎和扑腾声,几人都被割开了喉咙。
刀身搠进了人的后心,却不是班主,而是老夫人。
寒杉提着冰刀向那边一步步走去,押住乌拉妥儿的侍卫都吓得神采大变,有人喊,“你、你站住,再走一步,我——”话没说完,就见寒光飞射,噗!冰刀直接掼入他的眉心。
姚大炮听明白了意义,怒道,“刘希光,你、你是甚么意义?!”
老夫人的手连打几个指诀,伤口竟然快速愈合,梨园几人神采微变,一齐往上冲,可还没到近前,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撞击归去,跌在地上呕血不止,手脚都软了,再发不上力。
王结巴手持钢爪,也不顾身上的剧痛,奸笑道,“老太太,你、你还真是难对、对于啊,难怪刘希光请、请了我们——”话音未落,他忽觉劲风袭来,来不及躲,嘭!胸口被砸中,低头一看,竟是那只石杖,幸亏老夫人的神通用尽了,扙头已无多大力道,王结巴瘫软地上,保下了一条小命儿。
王结巴抢道,“那、那可跟我们没、没甚么干系,杀他的,是、是、是——”他转头找了半天,却没看到寒杉的踪迹,转转头持续道,“姓刘的,你、你要分清买卖和、和仇怨,没看到咱班主的婆、婆娘被他睡了,我们都、都得忍着么,就、就是怕横生枝节,坏了事儿,耽、担搁买卖……”
苏娆和姚大炮刚要去救,可又俄然愣住了——
“黑痣”眼中挂着泪,更见惊骇,“噗嗵”颠仆在地。
“黑痣”借机抽出匕首冲了上去,嘴里喊着“兔崽子,我杀了你们!”人到了近前,举刀就往班主的身上刺——
“好、好快的刀……”
班主坐在地上苦笑,“结巴,别说了,他这是要杀人灭口啊,毕竟篡夺权位、戕杀术师,不管传出去哪一条,都够他满门抄斩的……”班主看着刘希光,“刘大人,你也够毒的,那但是‘红袍’术师……”
“奶奶——”乌拉妥儿被寒杉带到了老夫人身前,痛哭着、颤抖着,泪珠成串儿的往下掉。
老夫人眼中的活力越见消逝,在垂死之际朝寒杉笑了笑,“谢、感谢你……小伙子……”最后,又幽幽叹了一声——
刘希光“哈哈”大笑,“老不死的,你们乌拉家的人,死的死,降的降,你还要做困兽之斗吗?”
“老太太也晓得?”姚大炮笑道,“看来我们还是挺驰名誉的。”
班主的身子却微微一震,手指用力更猛,死死扣住老夫人的脖子,“老夫人,说实话,我们挺佩服您的为人,但要晓得杀手的端方——收了钱,就要成事,我也不但愿和您脱手,依我看,还是您老自行了断吧……”
“奶奶——”乌拉妥儿哭喊出来,可身子已经动不了,被身后的几名侍卫紧紧按住。
“也好,也好——”老夫人幽幽叹道,可班主俄然神采一变,手指蓦地大震,竟被一股强猛的力道弹开,身子向后栽到,嘭!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
二十多个刀斧手已经到了几人身前,可正要往下砍的时候,忽见一人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世人还没瞅清,7、八小我已经被抹了脖子,鲜血狂喷间,又有5、六颗头颅高高抛起,剩下的人可吓坏了,刚想今后退,就感受前胸后心等关键刺进异物,“噗嗵嗵”一阵栽倒声,只要几个呼吸,二十几小我就都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