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上官语宁催促道,又是甜甜一笑。
“看这架式有点难度,不晓得上官女人可否一举胜利?”祁洛寒低声与对侧的夕若烟说着,视野倒是半点儿未有分开台吊颈挂着的锦囊,似也在细心地察看着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装有纸条的锦囊。
在夕若烟看来,祁洛寒文采斐然,想来定不止步于此,方才她已然见地了他的技艺,现在又领教了他的文才,看来,传言并非是空穴来风,心中对他的赞叹,不由又深了几分。
“掌柜,小女子我技艺不佳,方才不过只是班门弄斧罢了。本日我是与兄长一同来的,这一关,就让小女子的兄长代为应战如何?”
祁洛寒靠近一看,眉头深锁,明显也在思虑。
世人顺着上官语宁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着祁洛寒看去,见此祁洛寒倒是一怔,倒是一旁的夕若烟差点儿没能忍住大声笑出来。
也不知是这儿的春联过分于简朴了,还是他们文才过于出众,香刚燃半,他们便已经对出了九幅春联,只剩上面前的最后一幅了。
刚才的武试她另有点兴趣,但是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咬文嚼字的东西,固然从小到大也学了很多,可她一瞥见这些个笔墨春联的,表情就刹时低到了谷底,不肯一同春联,只愿他们尽快结束。
领着他们而入的青衣婢女率先开了口,在说完这一试的端方以后,接着又有两名青衣婢女将香炉拿进房间,将香插好。
“你啊!”
祁洛寒摇点头,现在他已是骑虎难下,即使上官语宁此举让他颇感不测,但现下统统人都看着,他也就只好拿着弓箭上了台。
可褐衣掌柜较着也不是一个好乱来的主,眸中一抹夺目稍纵即逝,他也明知上官语宁这番话是遁词,却也还是松了口,“那位公子既是与女人一道而来,非论是谁博得了这关,都可进入二楼雅间停止下一场比试。”
上官语宁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捂着肚子笑得那叫一个高兴不已。
夕若烟斜睨她一眼,颇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