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若烟点点头,喝下一口香茶,也算是回应了上官语宁的题目。
“如此,那便来吧。”
“也罢。”抹净了脸上的泪水,柳玉瑕不再怀想畴昔,忽而展颜一笑,道:“这一关,你过了。我天然是会遵循端方,为你们献上醉仙楼的镇店之宝,琉璃醉。”
上官语宁这一题目,顿时惹得其他三人都忍俊不由。
夕若烟巧舌如簧,一番话说得柳玉瑕心花怒放,开初见面时的那层隔阂也不复存在,只余下如铃般清脆的笑声在房间中回荡。
现在踏上这三楼,才发明,醉仙楼每一层皆不不异,一楼是热烈,二楼是豪华,那么三楼,则是风雅。
素手执起茶盏,夕若烟浅酌一口,莞尔道:“这算不算,天也助我呢?”
只是不知,熟人相见,会不会因为多年未遇而有些陌生。
方才柳玉瑕所吹奏的曲目恰是用古琴所奏,而这相思赋也是用古琴吹奏,倒也不必过分费事去筹办其他。
这四周的安排都已经吸引不了他们的重视力,三人仿佛都沉浸于这美好的琴声当中,如痴如醉,也早已健忘了此行前来的真正目标。
一楼是大堂,虽有几件特别贵重的东西,却也并不奇怪。二楼豪华,名画字幅,古瓷画屏,样样皆是希世罕见,足可见其弥足贵重。
在柳玉瑕的安排下,很快便有青衣婢女持着碎玉纹酒壶上来,步至梨木桌前,为世人斟上佳酿。
“老板娘这是说那里的话,本日若烟有两位朋友前来,早就传闻醉仙楼的佳酿醉人,已是闻名全部靖安城,以是特带他们来咀嚼一番。”
抬手间,已有青衣婢女上前,接踵为几人斟上香茶,而后退至一旁,没有柳玉瑕的表示不再上前。
行至于古琴前坐下,纤指搭上琴弦,夕若烟专注于弹奏,一曲委宛婉转的琴声自她部下天生,动听心魄。
“老板娘,如何?”
她不晓得艺,也不知祁洛寒会不会,不过她倒是坚信,若烟姐是必然不会输的。
因为她曾听过若烟姐操琴,那是她听过最美好的琴声,乃至比方才柳玉瑕所弹奏的,还要更胜一筹。
没想到夕若烟与这里的老板娘竟是熟谙,祁洛寒与上官语宁都纷繁感到不测,后者竟忍不住问道:“若烟姐,你们熟谙啊?”
由着青衣婢女带路一向上了三楼,回廊处,一曲委宛婉转的琴声自耳畔响起,清脆美好,令三人的脚步不自发地顿住。
斯须,琴声止,两名青衣婢女将纱帘拢起,一身着红色衣衫的女子自帘后走出。
一曲作罢,世人仿佛还沉浸在伤感当中没法自拔,斯须半晌,便有掌声响起,直至迎着夕若烟走来方才落下。
夕若烟翩然落座,虽是此般问着,不过却在瞥见柳玉瑕暗自抹泪时便已晓得了成果。
夕若烟莞尔,随便抽取一张,翻开,上面所写只要三个字:相思赋。
不过柳玉瑕倒是个夷易近人的女子,听了上官语宁这话,不但不恼,反而打趣般的说道:“俗言说,女人三分靠姿色,七分靠打扮,打扮保养得宜,人天然也年青标致了很多。”
相思赋本为夕若烟所创,是她为本身写的,但是这哀痛的曲调,此中的思念忧愁,倒是让柳玉瑕感同身受。
哀伤的曲调响在世人耳畔,心却跟着这曲相思赋而一同低入了深谷,模糊的,竟也有些许伤感油但是生。
且非论一楼二楼的装横,就单凭醉仙楼的横梁木柱,那都是上好的红木所铸,柱身雕镂着邃密美艳的斑纹,这也并非是普通人家能够做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