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抹净了脸上的泪水,柳玉瑕不再怀想畴昔,忽而展颜一笑,道:“这一关,你过了。我天然是会遵循端方,为你们献上醉仙楼的镇店之宝,琉璃醉。”
“如此,那便来吧。”
但是成果也公然如她所预感的那般,柳玉瑕以锦帕抹了泪,也不再刁难,兀自感喟,“没想到,听了这么多人弹奏,还是你弹来最有豪情。”
因为她曾听过若烟姐操琴,那是她听过最美好的琴声,乃至比方才柳玉瑕所弹奏的,还要更胜一筹。
三楼仿佛并不对外开放,因为这里看上去并非与一楼二楼欢迎客人的环境一样,相反,而是大相径庭。
当时候的柳玉瑕孤身一人,身上独一的川资早已用尽,幸遇得夕若烟赠金得救,才勉强能够温饱度日。
只是当时的醉仙楼不过只是个小馆,与今时本日的醉仙楼可真是相差甚远。
上官语宁这一题目,顿时惹得其他三人都忍俊不由。
夕若烟点点头,喝下一口香茶,也算是回应了上官语宁的题目。
夕若烟莞尔,随便抽取一张,翻开,上面所写只要三个字:相思赋。
打量的目光落至上官语宁的脸上,又转而看向身侧的夕若烟,柳玉瑕轻一笑道:“女人你与若烟女人都天姿国色,即便不施粉黛也艳压群芳,只是不知,这位漂亮萧洒的公子,是你们哪位的意中人啊?”
“哟!这不是若烟女人吗?真是稀客稀客啊!”
瘪了嘴,上官语宁双手托着下颌,满脸的皆是不悦。
没推测祁洛寒脸皮会这么薄,柳玉瑕也起了心机惟要玩弄他一下,可夕若烟仿似早已推测她的设法普通,已先一步开了口:“老板娘,我们三人本日前来,但是为了一品佳酿的,若要闲谈,还是得比及品过佳酿以后再说吧!”
婉转的琴声回荡在三楼的每一个角落,如同淳淳流水,又似小溪欢娱,若闭眼谛听之下,犹可见漫天飞舞的花瓣,只单凭着这琴声,便足可见这操琴之人该是如何的风雅绝伦。
行至于古琴前坐下,纤指搭上琴弦,夕若烟专注于弹奏,一曲委宛婉转的琴声自她部下天生,动听心魄。
不过柳玉瑕倒是个夷易近人的女子,听了上官语宁这话,不但不恼,反而打趣般的说道:“俗言说,女人三分靠姿色,七分靠打扮,打扮保养得宜,人天然也年青标致了很多。”
只是不知,熟人相见,会不会因为多年未遇而有些陌生。
柳玉瑕嫣然一笑,“算你交运。”
只是厥后夕若烟不常出宫,与柳玉瑕,大抵也有一整年未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