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庆儿抬了头又垂下,小声道:“明显皇上未有封妃的意义,主子却执意劝说,现在皇上倒是称了主子的情意,主子却还要把这东西给侍了寝的梦妃喝,庆儿不解这是何意。”
其间她也有想过要放下,但是心中一有这个动机,早晨做梦都会梦见杨家冤魂鸣不平,梦见杨家二老在天国刻苦,这叫她如何能够放下?
主子,是想要让众妃无子,皇上绝后啊!
“但是主子,皇上毕竟是皇上,诺大的江山若后继无人,难道要翻了天吗?何况你不是说,皇上与祁王殿下固然大要兄友弟恭,可实则倒是不睦好久,祁王殿下更是一向觊觎着这北朝君主的位置,主子断了皇上后嗣,难道恰好中了祁王下怀?”
“主子。”庆儿娇嗔一声,脸颊竟微微有些泛红。
庆儿怔住,她听出了主子话中的意义,照主子的话看来,皇上必是晓得此事的,可他却一向罢休不管,不是不知,而是不想过问,莫非……皇上是认同主子的做法的?
“傻丫头,天大事大,不是另有我为你顶着吗,何必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而落泪,多不值得啊!”谨慎拭去庆儿脸上的泪痕,夕若烟是至心疼这个丫头,可贵在这小我吃人的皇宫里,她另有如许一颗纯真的心。
“是。”庆儿应下,回身去取柜中的红木盒子,不一会儿便拿了过来,“主子,盒子我已经拿来了。”
夕若烟说得安静淡然,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件毫无干系的小事普通,那双水眸清澈灵动,竟是比那凌晨的露水还要洁净很多,也让庆儿无前提的挑选信赖她。
光阴一长,她垂垂有了疑虑,主子方才将真相奉告了她。本来,盒中药方,乃是断人后嗣,让人绝孕之药。
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夕若烟神采还是惨白,浑身也乏力得很,只靠着身后的软枕才气勉强的坐起来,看着庆儿担忧的目光落在本身的身上,夕若烟尽力挤出一笑,好让她不消那么担忧。
如果她没有猜错,想来北冥风应当是将她那晚所说的话听出来了,庆儿难过,大抵也是为了她抱不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