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水痘的话,到现在,那家的孩子早该好了……既然这一家可疑,还是去看看最好!
听完苗桃儿的话,姜嬷嬷看向苗桃儿的眼神驯良了很多,此人虽说蠢是蠢了点,无私也是够无私的,可这份开阔很让人舒畅。
“赵知府,谁想害你家蜜斯,这事你关上门渐渐查,我们女人的意义,这水痘有些古怪,恐怕不是纯真的水痘,万一不是水痘,而是甚么不好的疫病,现在恰是春季,本来就是疫病多发的时候,这事草率不得,请赵知府立即查清楚,找到泉源。”
“我想起来了!栾婆子返来的时候,带了个香袋给小妞儿,说隔壁药材铺子里朴重香袋儿,她就给小妞儿拿了一个,说快端五了,正用得着,我就给小妞儿带上了,戴上隔天就病了!”苗桃儿叫起来。
“我们是从北边来的,受人之托,带着些东西给掌柜。”青川接着道。
“嗯,我再问你,你女儿病前,都是谁平常照顾?有几个府里的?几个外头的?那几天归去过没有?有没有甚么外头的东西带出去?”
“是是是是……不敢当不敢当!”赵知府连续说几十个是,目送青川走了,转转头,抹着额头的汗,接着细查严问。
“你家孩子病好了没有?”李兮站在青川身边,紧紧盯着男人的脸,越看越迷惑,俄然开口问道。
药铺大门紧闭,青川跳下车,上前重重拍了打门,大声叫道:“掌柜的在吗?有人没有?”
“来人!叫太太!叫桃……叫苗氏!都给我叫来!”赵知府连急带吓,声音都变调了。
“是。”掌柜答了句,“甚么东西?谁让你捎来的?你是谁?”
“在嬷嬷面前,你叫甚么?”王太太皱眉怒斥了一句,“是不是香袋儿还不必然呢,我看小妞儿身上戴的满是香袋儿!少说也有十七八个,没查清楚之前,不能胡说话,冤枉了人可不是玩儿的!栾氏,你过来!”
王太太较着松了口气,看向苗桃儿的目光有点不测和怔忡。
不等姜嬷嬷问,王太太仓猝弥补道:“她前儿刚归去过,上一回小妞儿病,统不准归去,拿香袋那回的上一回,有十八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