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欧阳涛想超出你,直接把担当权交给欧阳端华。连这类小事都处理不了,你将来如何执掌全部家属?明显有很多体例能够止损,你却任由本身越陷越深,最后反而被一个碳基人辖制,成为对方的傀儡。我已经预感了你的结局,你却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复苏。”严君禹恨铁不成钢地呢喃。
去他妈的一物降一物!这清楚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祁泽仿佛走错了一步,导致这一关没能顺利畴昔,因而抬开端,歹意满满地说道,“但是现在尸身在你手上,如果被人发明,我只要把统统罪名推给你就好。”
严君禹用力按揉眉心,感受本身的精力体迟早会被这两小我弄崩溃。他从没见过如此坏的孩子,也没见过如此蠢的孩子,这大抵就是前人说的“一物降一物”?
“你说呢?”祁泽勾了勾唇角,笑容看上去非常无辜,却让屋里的一人一魂脊背生寒。
严君禹固然发愤成为一名甲士,也具有必然的公理感,但身为上.位者,刻毒的本性早已根植在骨子里,杀人对他来讲毫不是忌讳,相反,是处理费事的需求手腕。
出了宿舍,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教务处告密祁泽,然后主动把冰棺还给严家,争夺广大措置。但是设法是好的,坏就坏在指纹锁底子打不开,“嘀嘀嘀”的警报声响个不断,不竭提示他输入弊端。他急得满头大汗,手掌一次又一次按在感到器上,还不时转头看看祁泽,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别折腾了,门锁必定被祁泽动过手脚。”严君禹对欧阳晔的怜悯几近快达到顶点。这孩子明天必定逃不出去,本身的尸身已经成了祁泽威胁他的把柄,刚才提到的能量液、雷暴晶等军需物质,他都得一样很多的为祁泽找来。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欲壑难填,祁泽将会索要更多,直到榨干欧阳晔最后一点操纵代价。
祁泽避而不答,拿回石头后淡声道,“去地下练习场。”
祁泽把本身打理洁净,又换了一套极新的衣服,这才走到客堂坐下,神采和语气都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严君禹是严氏的少族长,职位举足轻重,在确认他已经灭亡之前,严家不会让外界得知任何动静。尸身一向找不到,海皇星就会一向风平浪静下去。”
“这是甚么石头?”他猎奇地扣问。
“祁少,你明天闯下大祸了。事情一旦暴光,我必定保不住你。”他点开智脑细心浏览消息网页,眉头皱得死紧。
“去了你就晓得。”祁泽翻开铺设在地上的安然门,渐渐走了下去。
谁也听不见他说话,但如果只是沉默旁观,灭亡的暗影迟早会将他淹没,以是他假装本身还活着,想说甚么就说,哪怕对旁人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人不成貌相,老祖宗传下来的话公然很有事理。严君禹一面喟叹一面走到欧阳晔身边,安抚性地拍打他肩膀。他明白,这孩子已经掉进了祁泽挖好的坑里,将来很有能够会为对方背黑锅,而独一能帮他解套的体例就是本身活过来,亲口说出真.相。
欧阳晔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开口,“所,以是,你把尸身交给我是有预谋的吗?你早就想好了让我背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