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晔吓得脸都白了,结结巴巴开口,“所,以是,你把尸身交给我是有预谋的吗?你早就想好了让我背黑锅?”
“我问心无愧,怕甚么?”祁泽也翻开智脑,却不是浏览消息,而是玩起了单机游戏。
“这是甚么石头?”他猎奇地扣问。
回到黉舍后,欧阳晔让几名保镳发下毒誓,必然会对明天的统统守口如瓶,这才把他们打发走。幸亏这些人都是他母亲临死前为他安排的,不会把动静泄漏给欧阳家的任何人。
“没有,我固然不是好人,却没下作到阿谁境地。”祁泽眼底闪现一丝傲气,又很快消弭,懒惰地往沙发里一靠,持续道,“再给你一次机遇,把这些东西找齐,我就让你具有异能。”
出了宿舍,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教务处告密祁泽,然后主动把冰棺还给严家,争夺广大措置。但是设法是好的,坏就坏在指纹锁底子打不开,“嘀嘀嘀”的警报声响个不断,不竭提示他输入弊端。他急得满头大汗,手掌一次又一次按在感到器上,还不时转头看看祁泽,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风平浪静?你莫非没发明黉舍里俄然多了很多陌生面孔吗?那都是严家派来的捕快,说不定已经把黉舍里的每一小我都监督起来了!”欧阳晔烦躁地戳着全息屏。
杀意凛冽的严君禹真想撬开欧阳晔的头盖骨,看看他脑筋里都装着甚么。
去他妈的一物降一物!这清楚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