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她悄悄等待在旁,收敛了放肆之态的她,不似之前那般令人讨厌,却让顾畔之对她更多了几分防备,红袖给她略微化了个淡妆,她皮肤白净天然不消扑粉,脸颊之处刷了些胭脂,眉心处用描了梅妆,铜镜中的脸已可谓祸水,畔之将口中的素净的红抹去,又将眉心的梅妆也抹去,规复了之前的寡淡,这张脸实在不该该再涂脂抹粉。
那两宫女直接朝她头上号召,顾畔之忙要后撤退如何也避不过,目睹着她那簪子就要被取下,郭律斜这厮终究脱手了,一手进犯那两宫女,另一手直接将人给拽了过来扔给了郭瑞安,夏嫣然气急,怒骂道:“蠢材,一点用都没有!”
至于郭瑞安,到底是从疆场上历练过的人,左脸的伤疤虽有些影响形象,倒是他立下军功的表示,加上他身材高大壮硕,身上充满着阳刚之气,也让很多人女子芳心暗许,郭家三公子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很。
“郭律斜,你敢欺负本宫,本宫让皇上治你的罪!”
夏辰京朗声笑了笑,也没再多说,深看了郭瑞安一眼,便携着她扬长而去,夏嫣然冷哼一声也随即分开,这一场闹剧也就这么不了了之,那些个等着看好戏的也就散去了。
就在那两个宫女逼近欲擒上她手腕之时,郭家那几位仁兄不知甚么时候靠近了,郭律斜冷哼一声道:“三公主,你这是做甚么?”
“庄蜜斯好。”顾畔之点了点头算打了号召,庄香茹则指着她头上的那支淡红色梅花簪惊声道:“呀,这簪子不是....”话只说了半句便再没说下去,庄飞烟眼底划过流光,笑的更加美好了些,笑着说:“这是玉冠居设想的簪子,旁人可不轻易买到。”
她这么一说,顾畔之才重视道她发鬓之上的那支梅花簪,不由哑然,她表哥还真有目光,一挑就挑上了一支与公主一模一样的簪子,无怪乎方才庄飞烟与庄香茹的眼色如此奇特,貌似女人很介怀本身的东西和别人一样来着,她这算不算撞枪口上了?
顾畔之微低着头,却惊觉一道眼神死死盯着她看,抬开端时,那夏嫣然已朝她走来,脸上隐有怒容,冷声命令:“来人,将她头上的簪子取下来。”
就连这庄飞烟都说这簪子奇怪?看来她这三表哥还真有钱,而郭家虽受皇宠,但毕竟一介武官家底又怎会过分殷实?她不由对她阿谁游手好闲只会吃喝玩乐的三表哥思疑了。
郭律斜神采极欠都雅,那两宫女被压抑的全然无涓滴反手之力,顾畔之又被这郭瑞安护着,毫发不伤!这的确就是当众打她的脸,她向来放肆惯了,那郭律斜却一点面子都不给,还非常护着那女人,她气的顿脚。
哟你个大头鬼,她被他害死了才是真,那公主不恨死她才怪呢,顾畔之持续作无辜望天状,她真的不熟谙这二货,不过方才的暗潮涌动....她转头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郭瑞安,他神采却俄然惨白,像是受了很多打击,若说这三人没甚么恩仇胶葛,她死的不信!
过未几时,王座之上皇上皇后嫔妃等人皆悉数参加,三位皇子,一些诸侯王臣皆落座以后,便传来那寺人尖细的声音:“离王到,西晋使臣到。”
“皇妹,谁敢欺负你?”夏辰京从暗处走来,身边除了跟着几位氏族公子,另有一名如花似玉的美人,那美人盯着郭瑞安看了几眼,随即便低下头去。
看模样这几人较为交好,两人天然看到一旁没人理睬的顾畔之,庄飞烟渐渐走近笑着问:“顾蜜斯,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