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这庄飞烟都说这簪子奇怪?看来她这三表哥还真有钱,而郭家虽受皇宠,但毕竟一介武官家底又怎会过分殷实?她不由对她阿谁游手好闲只会吃喝玩乐的三表哥思疑了。
看模样这几人较为交好,两人天然看到一旁没人理睬的顾畔之,庄飞烟渐渐走近笑着问:“顾蜜斯,又见面了。”
过未几时,王座之上皇上皇后嫔妃等人皆悉数参加,三位皇子,一些诸侯王臣皆落座以后,便传来那寺人尖细的声音:“离王到,西晋使臣到。”
顾畔之与郭家三人站在一处,郭律斜嗯哼了一声用心在她面前故作奉迎状,眯着眼笑问:“表妹,我又帮了你一回哟。”
这又与方才诘责之时的模样有极大的分歧,那幽深的眼反倒有了些许压迫感,就连一旁的红袖都忍不住一怔,顾畔之昂首看了眼红袖表示她持续,勾起唇角,眼角扫过她的脸,半响才淡声道:“以三妹这姿色要引发旁人重视并不难,不过我还是要劝说你一声,别将主张打到我身上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放肆,很放肆,顾畔之对或人这般评价的,夏嫣然的眼一下就红了,似是受了极大的委曲,一顿脚狠狠的瞪着顾畔之,貌似就这就是迁怒吧,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关她鸟事?
那侯云韵脸一白,咬唇怯生生道:“贵妃娘娘那还等着我们去存候呢。”
“你难堪我表妹就关我的事!”郭律斜走畴昔眼角扫过她,面露讽刺之色,这夏嫣然本就是少女心性又情窦初开,听他如此保护顾畔之,眼眶一下便红了,怒声喝斥:“还等甚么,给我本宫砸了那簪子!”
“皇妹,谁敢欺负你?”夏辰京从暗处走来,身边除了跟着几位氏族公子,另有一名如花似玉的美人,那美人盯着郭瑞安看了几眼,随即便低下头去。
“郭律斜,你敢欺负本宫,本宫让皇上治你的罪!”
瞧瞧,这正个儿八经的官腔是要算账的节拍啊,郭律斜挑着他那俊眉,笑道:“冲犯?如何个冲犯法?我可未动公主一根手指头,倒是夏嫣然无缘无端要人摔了我表妹的簪子,这是何事理?”
“是不轻易买到。”庄香茹吃吃了笑了一声,笑意听来仿佛有些讽刺,另顾畔之格外上了些心,女人多了,费事就多,那些个勾心斗角实在让人烦不堪烦。
顾畔之感喟,眼微眯着,这是她已怒的征象,就连君后都未曾怕过的她,又何曾会将这个小丫头放在眼底?不过她惹出的事情够多了,实在不肯再被人捏住把柄,以是也有些踌躇不定,她是抵挡还是不抵挡呢?
说完这话,她悄悄等待在旁,收敛了放肆之态的她,不似之前那般令人讨厌,却让顾畔之对她更多了几分防备,红袖给她略微化了个淡妆,她皮肤白净天然不消扑粉,脸颊之处刷了些胭脂,眉心处用描了梅妆,铜镜中的脸已可谓祸水,畔之将口中的素净的红抹去,又将眉心的梅妆也抹去,规复了之前的寡淡,这张脸实在不该该再涂脂抹粉。
夏嫣然一见那郭律斜,眼色一亮,娇哼一声:“本宫在管束不懂端方的人,关你甚么事?”这傲娇样如何透着些许的娇羞?
他这么一说,夏辰京才看了顾畔之一眼,绝艳之极的脸却透着淡淡的冷意,周身高低风华初绽,乍看之下甚感冷傲,就连他也忍不住怔住了,眼底划过暗光,神采和缓了起来,低声道:“这不过是女人家的小打小闹,你我几个大男人就不好插手了,三妹,稍后南晋使臣要来,可别失了你的公主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