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糕点头:“蜜斯说的,奴婢都记得呢,还是老爷亲身看过的呢!”
林立阳趴在桌子上打打盹。
……
“这……”小吏有些欲言又止。
阴阳十三科可没有这等才气。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把他吵醒了。
“嗯,做的不错。”卫瑶卿拿起一把木质的伞,看起来丑丑的有些欠都雅,并且对普通女子来讲,稍显的沉了。
因为这一场冰雹复兴纷争的可不但仅百胜楼里的世人。
“眼下冰雹正大,谢大人您眼下出行恐怕不大好。”小吏一脸难堪。
“格老子的,几日没睡了,谁大朝晨的放鞭炮啊!”被吵醒的林立阳带着愤吼怒了一声,“死了人了,还放鞭炮,这特么逗我吧!”
这是钦天监张贴在皇榜上的布告。
“我铁口直断,平生神机奇谋,惟算不到本身。阴阳之术在手,与六合周旋,斯须间指导灾厄皆可破。我阴阳方士繁华在人,存亡由天……”
“天然是有的,行人避之不及,冰雹从天而降,砸伤的又是脑袋,已死了十几个了。”小吏一脸难堪的模样,“冰雹下的最大的时候,恰好是上朝的时候,很多大人都被砸伤了。”
“谢大人,出事了。”小吏指了指外头,“外头下冰雹了,这一回冰雹下的大,砸伤了很多行人,城西房屋被砸坏的也不计其数,城中医馆人满为患,另有很多人得不到救治的。”
“无知好笑。”阴阳司的天师们气的直点头,呼风唤雨岂是这么轻易的事,背后要做多少筹办,当真是跟这群无知公众说也说不清。
“蜜斯。”枣糕神采微红,近些光阴更加随便了,哪家的丫头这么晚才爬起来的。
“没事,本官是长安父母官,自当爱民如子。”谢殊干咳了一声,如果出行能被砸昏倒也好了,省却了不知多少费事事呢!
卫瑶卿低头喝粥:“天冷,人贪睡。叫老蔡吧,今儿早点出门,早晨晚点来接我。”
蜜斯没有见怪,枣糕欣喜之余,赶紧应下。
“明天就拿这把伞出门,老蔡的马车车顶翻修过了么?”卫瑶卿问。
在长安县衙睡觉的谢殊是被人推醒的,醒来以后,谢殊赶紧扶正了官帽:身为会稽谢氏后辈,该当言行貌无一不缺,这等不修面貌的模样如果让祖父看到指不定又是一顿喝骂。
“我祖父可被砸到了?”谢殊赶紧问道。
小吏点头:“谢太尉被砸出了一个包,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