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鹮语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丝不甘。
“掌柜的!”
小丫环轻声应了,手脚敏捷的把碗碟摆好,退了出去。
“那些破事儿,我才懒得听呢!”
过了半刻钟,内里里俄然传来嚷嚷声。
鹮语苦着脸,坐到凳子上:“难不成我还冤枉他们了?几个小喽啰都压不住,还让人劫了蜜斯,不是废料是甚么!”
门外,撷芳眼神都不闪地说胡话。
“青大人不必过于自责,万事自有老爷和夫人决计。”
站在一旁的小丫环侧过脸忍着笑。
“我去看看。”鹤望带着小丫环出去了。
已经歇了?这个点还是晚膳的时候,当她是傻子吗。妇人脸上暴露几分不耐:“女人还是去通禀一声吧。”
“柴管家言重了,分内之事罢了,不敢担辛苦二字。”青冽飞身上马,面带愧色,“青冽庇护不周,害蜜斯受伤,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天一亮,李莞一行人就解缆赶回都城。靠近晌午的时候,终究看到了都城的城门。
说完扭头进屋了。
鹮语眉梢一挑,对着院子里的奴婢训道:“吵喧华闹的,一点端方都没有!”眼神扫过那妇人,“撷芳?”
俩人一言一语地出去了,李莞舒畅地喝了口茶,微微一笑。
“那佟家你也别管了。”鹤望回身忙行李去,鹮语紧巴巴地跟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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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俄然一静,守门的见是主子屋里的人,全都敛眉顺目噤了声,那妇人见状朗声道:“出门在外,行李人数浩繁,想请贵府行个便利,把这个独院让出来,费事女人跟你们主子通禀一声。”客气中透着几分傲慢。
“一点小伤,没事儿。”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如何跑这儿来了?”李莞笑眯眯地问她。
“就摆那儿吧。”她指着临窗的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