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逸南将那婢女领到柴房,见容婉平静的从内里出来,涓滴不见慌乱,不由叹了叹,如果自家妹子也如她普通聪慧,该有多好。
此句一出,四周的百姓有些苍茫,相互看着身边的人,从永乐侯府传出的动静他们晓得的一清二楚,不知戚逸南是甚么意义。
百姓们却赶紧摆手,之前扶起这婢女的大婶率先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丫头说这话,就是折煞我们了,大伙说是也不是?”
那婢女一脸忧色的看向戚逸南,镇静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这么说来我家娘子并未伤害侯府二娘子?”
说着从怀中取出五两银子,朗声道,“只是我这些年积累下的五两例银,待会便由我家冯伯换了散碎银子当作各位的茶水钱。”
那守门的仆人竟是连告饶都不敢,一脸灰败之色便被两个保护给带走了。
而此时侯府内,戚逸南冷着脸站在外院,面前的几个主子一一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戚逸南顿了顿,“性命无忧。”
等世人都温馨了些,戚逸南这才开口,“既然你如此担忧表妹,便出去看看你家娘子吧!”
可这“晓得”一词,倒是模棱两可,但戚逸南倒是听出了第二层意义。
说完,便跟着一旁的主子领着萤绿一起出了门去。
大部分的百姓听到这里都松了一口气,天然有些百姓也是感觉这热烈没有看够,对戚逸南的话有些半信半疑,可又能如何,又不能将戚嫣然叫出来看看是不是无缺无伤。
此战闭幕,侯府彻完整底的输了。
容婉伸手敲了敲萤绿的脑袋,“你这丫头,归去娘子我补给你十两行吧!”
慌了神就能随便将她打杀了,她可不是傻子,经此一别,她与戚嫣然只怕是有了一条没法挽回的裂缝。
守门的仆人慌了神,“郎君,这婢女冲过来要见洛家娘子,小的天然不敢放,便成了此番局面。”
说完,便站起家来,蓦地冲向一旁的墙壁,目睹就要撞上去,却见那离壁比来的百姓们赶紧拥了上去,那婢女便一头撞了肉墙,免了一场灾害。
门外的声响还是不断歇,偶尔能听上一两声打门的声响,此事躲是躲不过的。
“婢子就要婢子的五两银子,多一钱都不要。”
只是何如他射中多病多难,老是状元郎,也只能闲赋在家,做一介白衣罢了,这汴都城中的人,对于他,老是感觉可惜的很。
那百姓们七嘴八舌道,“你虽有罪,但罪不至死,侯府乃书香家世,哪会如此暴戾?”
容婉一眼便瞥见了跟在戚逸南身边的萤绿,便知事情已成,走了出来,悄悄福了一礼,“见过表哥。”
萤绿嘿嘿的笑了笑,遂即又懊丧道,“娘子,婢子方才丧失了五两银子。”
戚逸南渐渐收敛起笑意,凝重的看向百姓,朗声道,“不知各位从哪听来的这类胡话,家妹毫发无伤的在与洛家娘子闲谈,并无方才的事,戚某想各位应是曲解了。”
他们直到现在的表亲情分,已是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