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鹤楼掌柜笑了笑,伸出三个指头,“来便是客,此次我收郎君三十金,同郎君交个朋友,郎君今后常来便是。”
而这一世正妃定了昌平侯府的嫡长女,一样要比及大婚过后,从底子上来讲,实在是相差无几的。
洛景钰在大殿之上的所作所为,朝堂当中无人不知,更别提身为皇族的萧玄青,对于圣上的设法,他也猜的八九不离十,虽是职位差异,却也不能随便打杀。
洛景钰不觉得然的瞥了松鹤楼掌柜一眼,云淡风轻道,“说吧。”
容婉宿世见过萧玄青的字,与此别无二致。只不过她不解的是,她本知名小辈,萧玄青为何要揪着她不放。
当日未时,洛景钰便出了府门。坐上马车去了松鹤楼。
选来选去,洛景钰便将此中一支笔推到松鹤楼掌柜面前,“就这个吧!”
只是刚走到门前,便见一人挡住来路,便是刚被封王的宁王萧玄青。
古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此乃唐朝崔颢的事,而松鹤楼也以此诗得名,售卖上好的文房四宝。
本来闺阁女子,用羊毫笔居多,比较柔嫩,但容婉自幼随洛骞学字,字所勾画一笔一划,都如同洛骞普通,力透纸背,入木三分,是以,便是用稍硬的北狼毫多一些。
松鹤楼掌柜打量了洛景钰几眼,见气势不凡,便走到内里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摆在洛景钰面前,“郎君你瞧一瞧,看相中哪一支?”
洛景钰之前虽不爱看书,但在洛骞以来的耳濡目染下,对羊毫这东西还是很有研讨,是以听容婉说了此事,便承诺了下来。
而由洛景钰劝了几句,洛景钰并不怨怪她之时,这几日的压抑都垂垂散去,比前些日子都好上很多。
可既然是宁王相请,她若不去,如果落了宁王的面子,必是一番大风波,去也不可,不去也不可,这倒是让人有些难堪。
以是,她曾承诺萧玄青的事,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过明显,还是有人惦记取她。由不得她安生。
实在是松鹤楼掌柜看洛景钰的行动,晓得是懂笔之人,便不敢乱要,不然被人看破,不但面上欠都雅,且也就义了今后此人的买卖,是以便未多要。
如此恰好,做成了买卖,等松鹤楼掌柜将笔包好,洛景钰付了三十金,拿过笔,便要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