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于宫中长大,身为凝香公主贴身侍婢,练就绝世武功,常日里却也没有人敢无端招惹。聪明滑头,精灵古怪,倒是对江湖上的肮脏事,所知甚少,反不如浑厚寡言的输不起看得明白。
只是刚跨出院门,程琨等十余人已是迎了上来。神采凝重,眼眸中怒意盎然,刀剑握在手中,大踏步走来,很有几分骇人气势。
“不错,快放我家谷主出来。”百花谷管事急道。
输不起肩扛长刀,此时却也神采凝重,感喟道:“对程琨这等人来讲,只要他们本身不死,其别人死多少都是没有干系,不过是找个替罪羊,为此事卖力,至于真丧究竟是谁,却不是他们所体贴的。”
眸工夫鸷,嘴角带有丝丝嘲笑,帝宫少宫主殷瑞淳道:“玄冰娘娘曾经说过,方白衣功参造化,功力深不成测,跟娘娘比拟亦是不遑多让,怎会如此等闲就着了对方的道儿,这此中必定有诈。”
“哼,方白衣,看你也是个磊落之人,为何敢做不敢认,明天夜里,我等弟子帮众百余人,尽数丧命在此,除了你以外,另有谁会这么做?”程琨手臂扬起,剑柄指向方白衣,声色俱厉,冷哼喝道。
傅香凝暗自苦笑,螓首轻摇,道:“这类事在庙堂之上、宫廷当中,见得还少吗?小不幸,千万莫要小瞧了这些江湖草泽,能够做到一帮之主,哪个又是易与之辈。”
程琨恼羞成怒,长剑出鞘,直指方白衣,喝道:“方白衣,如果如此,莫要怪我等不客气,流血杀人!”
各个江湖帮派百余名妙手,尽数伏尸街头,无人得以幸免。闻到部下禀报,程琨等人相顾失容,暗自惴惴,不知是何人脱手,竟然如此狠辣。
天气放亮,方白衣撤去院落里的奇门大阵,雾气散去,只觉氛围清爽,已是闻不到涓滴血腥气味。嘴角逸出几分耻笑,眸光望向院外,晓得程琨等人已在院外等待多时,倒是未做理睬,自顾回身回房。
“如许也能够?”小不幸瞠目结舌,道。
“呵呵,方白衣,相互都是江湖中人,目睹为实,如此说法,怕是难以让人佩服,百花谷主现在身在那边,还请照实相告。”寒江钓翁轻笑,倒是眸光转动,别故意机,道。
方白衣纵声长笑,直贯云霄,顿时将程琨等人叫唤声压住,朗声喝道:“诸位指责方某杀人,可有根据?仅是一句除你以外还会有谁,未免有些儿戏,江湖上仇杀不竭,不知死伤多少,莫不是凭着揣测,都要推到方某身上?”
“是,蜜斯!”小不幸默自点头,神采间已有所悟。
程琨瞳孔突然收缩,倒是惊得寒意透体,亡魂大冒,好像被一支无形利箭锁定,直奔胸口而来。已是不及闪避,只得将手中黑铁长剑掉转,横在身前,提起满身功力,灌注剑身硬接方白衣腾空指力。
氛围震惊,仿佛被指尖劲力分裂开来,波纹泛动,几近是肉眼可见。
“理应如此,我看你们是恬不知耻!”小不幸忍无可忍,怒声斥道。
傅香凝等人相视浅笑,果不其然,不问青红皂白,扯上天下豪杰,直指方白衣就是杀人凶手。
寒江钓翁抢步上前,眸光凛然,喝道:“方白衣,我等不忍兵戎相见,以盟主之位诚意相邀,你不承诺也就罢了,为何如此狠辣,竟然杀我百余弟子帮众,莫不是矜持武功过人,要与天下豪杰为敌吗?”
“不错,方白衣,事情皆是由你而起,理应如此!”寒江钓翁大声附合道,其他世人亦是纷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