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然摆手道:“罢了罢了,这不能吃,你们逼我赖帐,可我偏没做,转头魔教人找来,岂不更费事?”世人都笑。
通达子长叹道:“说出来丢人哪,此次若无陆先生互助,我武当派太极门已成江湖笑柄了。贫道特地赶来,是向陆先生伸谢的。”
通达子道:“这法门乃三丰仙首创,别人实在做不来的,门中只要少数几位略能够此酒行丹。此酒只余此一坛,酿法早失传了。本日感念陆先生大德,老道才咬牙相奉,只要先生喝得痛快,我们心疼也忍着。”逗得世人皆乐。
陆天然“哦”了一声,望向酒坛道:“以酒作药,这意义很高超!只是不怕醉后魔来,惊散了真丹吗?”
只见那羽士长剑展开,身如游龙,剑似云展,奇姿高韵,味淡天然。但见清风不见剑,万变当中只见剑光不见人。武当剑法之奥蕴,渐渐展开,一起太极剑演罢,彩声高山而起。
通达子取出干粮,送至陆天然面前,笑道:“你是承认了吗?”
陆天然摸摸怀中承担,嘲笑道:“本来喝酒谈剑,都是为了这个!此刀我守了二十五年,你们不明白它的意味吗?”
通达子以头触隧道:“贫道出于美意,陆先生久后便知。另相告陆先生,昆仑派无机子已到均州,魔教蠢蠢欲动,恐怕均州很快已不承平。”陆天然瞟了一眼世人坐骑:“都骑了军马来,我不便留客,你们去吧!”
陆天然举坛喝了一大口,不由叫了声好,感到芳洌醇美,又饮了十余口,酒力垂垂上来,忽觉小镇上竟似罩了一层水雾,四肢百骸松爽非常,飘飘然有凌云虚步之意。
通达子打量他半响,忽鼻子一酸道:“二十多年没见,美女人也老了!陆先生为了大伙享福,我们内心好没一天好过啊!”
通达子拍开泥封,将酒坛送了过来。陆天然见其意诚,叹道:“我已多年不识酒滋味,你们用心跑来勾馋虫,今后我如何过呀?”接过酒坛,奇香入鼻。
通达子接过来喝了两口。陆天然饮至半坛,兴趣渐高,说道:“叫个弟子过来演下武当神剑吧。”
达到长街一角,通达子跟着报讯弟子手指处望去,发明一中年丐汉。他健步而去,满面东风,笑着对丐汉打个顿首道:“无量天尊!公然皇天不负苦心人,陆先生可叫贫道好找!”启霜和三弟子均恭敬下拜。
通达子命弟子抬上一坛酒来,说道:“陆先生错了。这酒可不是买来的,乃是我仙家的玉液美酒。我玄门夙来讲究‘内执丹道,外演金锋’。这酒便是炼内丹的外补剂。”
陆天然见世人风尘满面,显已疾行多时,起家道:“不敢当。哪有仙家给乞徒下跪的?”
陆天然笑道:”牛鼻子只会作态,倒不如送我些吃的。”上前扶起,表示启霜与三弟子都起来。
通达子先容启霜道:“这位是天武真人传人李靖,望陆先生多指导他一二!”陆天然瞧了几眼启霜,俄然目放精光,很快逝去,“本来是天武真人高徒呀,你竟然佛魔同体,不错不错!”启霜接口:“前辈奖饰,长辈惶恐!”
通达子道:“修丹时虽苦魔来,但也不怕魔至,凡人多惧走火入魔,实在凡事不入魔境,便悟不出真洞天。魔境里有好东西藏着,走出来便是新天。”
通达子道:“我玄门八派只出一个谷老三谷慎这一小我物,还窝着不出,如何能盖过少林?他不脱手,让陆先生脱手了。”
通达子听后大惊,“陆先生莫谈笑了!他功力尚浅呢!”陆天然朝他摆手,对启霜说道:“但愿我们有缘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