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盛唐秘事 > 19、假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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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是大唐一绝了。

这可比看走了眼强多了。

范十一郎插话道:“提及来,固然顶尖儿的人才,范某都是往玉娘这里送。但这七娘,倒是本身拿的主张。当日七娘一听玉娘为人,便认定了玉娘,再不作他想。至于这面具,七娘曾经说过,她曾发誓:碰到了命定的有缘人,才会揭开。还望玉娘担待。”

柳七娘晓得,这些混迹风月场合多年的女子,别说春玉娘如许的老鸨子了,就一个浅显娘子,哪个不是靠揣摩男民气机讨糊口的?

春玉娘想起闹得她头疼的吴六娘,看着不错,却三天两端寻死觅活。她与吴六娘耗了近一年,没少打没少骂,此次委实气狠了,捆起来吊了整整三日,没给她一口水一粒饭。没想到这丫头是真的倔,别说告饶了,哼都没哼一声。

范十一郎喜不自禁道:“玉娘公然利落。”

她低头想了好一会儿,又道:“只不过,就算奴肯担待,那些客人,哪一个是好招惹的?不是奴夸口,能踏进奴这大门的,都是长安城中非富即贵之人,奴那里敢获咎他们?若他们要七娘揭上面具,七娘又当如何?这番话敷衍奴轻易,要敷衍他们,只怕倒是千万不能。”

柳七娘微浅笑着,眼睛却似隔了千万里的间隔:“拣尽寒枝,不肯栖。”她淡淡地吐出了七个字。

不好/教,只不过怕年纪大的娘子不肯处置这谋生,整天揣摩着逃之夭夭乃至寻死觅活。

当下不再多说,一笑转口道,“都说繁华险中求,玉娘只看看,七娘是否值得你冒险。若感觉不值,七娘这便走人,当本身从将来过玉娘家可好?若感觉值,玉娘便利落些,尽早给个准话,何必担搁相互?”

她不动声色地瞄了柳七娘一眼,她何必本身找不安闲?

有钱还怕买不到人么?自有人奉上门来。

柳七娘明显早考虑到了这层,她抿嘴笑道:“玉娘是甚么人,那里会不明白,过分直白,一眼便看到底,美则美矣,到底少了设想,有甚么趣儿?恐不能悠长。”

归正,干她们这一行的,固然比不得赌坊,却也是随时都在赌。

柳七娘又嘲笑着加了句,“并非我托大,我虽没甚么见地,却从未感觉,有个男人赏口好饭吃便是造化。依托?女人除了本身腔子里的这口气,谁又是靠得住的?何况男人最是朝三暮四,年青标致时一定不会将你捧在心上。过上三年五载,更年青更标致的出来了,当初视若珍宝的,还不是如烂泥般丢至一边儿了。我想得明白,都是以色事人,深宅大院见不得人,还要看大房眼色,怎及这平康坊清闲安闲?玉娘你只想想,我若只想作人妾室,当初又何必上长安来?”

春玉娘公然是个利落的,主张既定,便截断了范十一郎的话,放声笑道:“十一郎说得对,若没这心性儿,再好的模样,也难成气候。七娘心气傲岸,与奴年青时有几分类似,奴看着就喜好。只不过,想要出人头地,只要心气儿是不敷的。还须得有些本领,能撑得起这心性儿才成。不然,只要心性没有本领,怕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是嘉话反倒成笑话了,奴就算想故意帮你达用心愿也不成哪。”

春玉娘暗道:好大的口气!

春玉娘仍然不松口,她紧盯了柳七娘笑道:“成心机,只不知那个能入七娘的眼?七娘既有这心性儿,何不寻个大户之家安身?如有那造化,作了妾室,倘若再添个一儿半女的,毕生便有了依托,岂不远胜在这风月之所迎来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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