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乌?”少年望向那鸟鱼:“本来你叫银乌啊?”
“那你叫甚么名字?”毕冬问道。
此事一阵风过,氛围中突然袭来一阵腥臭的气味。那气味少年再熟谙不过,恰是赤鱬身上收回的味道。
好一个存亡为契,可真够草率的,少年心道。
少年这回倒是没迷路,又或许是因为天亮了的原因,两人没一会儿便到了那湖边。
“你管那么多做甚么?你不是想晓得如何弄死赤鱬吗?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废话行不可?”那银乌道。
夜里的时候,毕冬未曾细心看过这岛,现在一看才知这岛上的另一侧竟然遍及各种大大小小的水池,很多水池都连接在一起,看模样水是从江边堆积过来的。
“那洞口下头的水里头,是不是有甚么东西?”毕冬问道。
少年说罢朝杨舟伸了一只手出去,倒是真筹算让杨舟咬一口。
“师父……”少年一开口便见杨舟眉头一紧,他赶快后退了两步捂住嘴,见杨舟没有行动这才持续道:“我找到了对于赤鱬的体例。”
银乌重新落到毕冬肩上,而后撇开翅膀指了指那洞口外头连接着的水池,道:“仆人,你看那边头。”
银乌开口道:“因为山洞里住着的东西,将水池里的水净化了,导致水里的东西都被腐蚀了,最后只剩下了骨头。”
毕冬闻言顿时想起了赤鱬那沾到身上便会将整小我都熔化掉的黏液,当即面色一变,惊呼道:“你是说,这山洞里住着赤鱬?”
半晌后,朝阳跃出地平线,金色的阳光突然铺满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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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忏悔吗?”毕冬小声问肩膀上的银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