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羽残暴,汉行功德;愤发蜀汉,还定三秦;诛籍业帝,天下惟宁,改制易俗。作高祖本纪第八。
幽厉以后,周室陵夷,诸侯专政,春秋有所不纪;而谱牒经略,五霸更盛衰,欲睹周世相前后之意,作十二诸侯年表第二。
浑厚慈孝,讷於言,敏於行,务在鞠躬,君子父老。作万石张叔传记第四十三。
能以繁华下贫贱,贤达诎於不肖,唯信陵君为能行之。作魏公子传记第十七。
黥布背叛,子长国之,以填江淮之南,安剽楚百姓。作淮南衡山传记第五十八。
武王克纣,天下未协而崩。成王既幼,管蔡疑之,淮夷叛之,於是召公率德,安集王室,以宁东土。燕哙之禅,乃成祸乱。嘉甘棠之诗,作燕世家第四。
敢犯色彩以达主义,不顾其身,为国度树长画。作袁盎朝错传记第四十一。
易大传:“天下分歧而百虑,同归而殊涂。”夫阴阳、儒、墨、名、法、品德,此务为治者也,直所从言之异路,有省不省耳。尝窃观阴阳之术,大祥而众忌讳,令人拘而多所畏;然其序四时之大顺,不成失也。儒者博而寡要,劳而少功,是以其事难尽从;然其序君臣父子之礼,列佳耦长幼之别,不成易也。墨者俭而难遵,是以其事不成遍循;然其彊本节用,不成废也。法家严而少恩;然其正君臣高低之分,不成改矣。名家令人俭而善失真;然其正名实,不成不察也。道家令人精力埋头,动合无形,赡足万物。其为术也,因阴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与时迁徙,应物窜改,立俗施事,无所不宜,指约而易操,事少而功多。儒者则不然。觉得人主天下之仪表也,主倡而臣和,主先而臣随。如此则主劳而臣逸。至於大道之要,去健羡,绌聪明,释此而任术。夫神大用则竭,形大劳则敝。形神骚动,欲与六合悠长,非所闻也。
桀、纣失其道而汤、武作,周失其道而春秋作。秦失其政,而陈涉起家,诸侯作难,风起云蒸,卒亡秦族。天下之端,自涉发难。作陈涉世家第十八。
少康之子,实宾南海,文身断发,鼋鳝与处,既守封禺,奉禹之祀。句践困彼,乃用种、蠡。嘉句践夷蛮能脩其德,灭彊吴以尊周室,作越王句践世家第十一。
秦以是东攘雄诸侯,樗里、甘茂之策。作樗里甘茂传记第十一。
昔在颛顼,命南正重以司天,北正黎以司地。唐虞之际,绍重黎以后,使复典之,至于夏商,故重黎氏世序六合。其在周,程伯休甫厥后也。当周宣王时,失其守而为司马氏。司马氏世典周史。惠襄之间,司马氏去周適晋。晋中军随会奔秦,而司马氏入少梁。
周室既衰,诸侯恣行。仲尼悼礼废乐崩,追脩经术,以达霸道,匡乱世反之於正,见其文辞,为天下制仪法,垂六蓺之统纪於后代。作孔子世家第十七。
维币之行,以通农商;其极则玩巧,并兼兹殖,争於机利,去本趋末。作平准书以观事情,第八。
夫儒者以六蓺为法。六蓺经传以千万数,累世不能通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礼,故曰“博而寡要,劳而少功”。若夫列君臣父子之礼,序佳耦长幼之别,虽百家弗能易也。
鞅去卫適秦,能明其术,彊霸孝公,后代遵其法。作商君传记第八。
以淮南叛楚归汉,汉用得大司马殷,卒破子羽于垓下。作黥布传记第三十一。
收殷馀民,叔封始邑,申以商乱,酒材是告,及朔之生,卫顷不宁;南子恶蒯聩,子父易名。周德寒微,战国既彊,卫以小弱,角独后亡。喜彼康诰,作卫世家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