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国老道:“事情急矣,我才想此下策。”
“这……”瑞花却犯了愁,道:“自天子即位已来,儿常听得提及此事,偶然为此事半夜展转反侧,一宿未眠亦是有得。女儿常劝之,未得见效,想是恨夏王已入骨,必除之为后快。我一后宫之人,哪能管得如许大事?”
“何事如此焦急?”
成宗又道:“这小庄园之事,想我那亲信人已经发起,在东川之地设‘鲁王’,而皇后所言在京畿四周,便利看管,却更是一招妙棋。”
皇后又道:“若真想根绝其非分之想,可先除夏王以后,在京畿四周,斥地一小庄园,供其平常开消,使其尽想其乐。此酒囊饭袋,一时欢愉便忘了仇恨。即便还仇视陛下,眼皮底下,又有人把守,能有甚么作为?时候一久,找个厨子下毒,对外所称,得了急病而亡,便可不知不觉,成果了他。想当时陛下‘新政’已立,削藩已成,另有谁敢反对?何必非要焦急,现在杀之,反招惹出祸来。”
童国老道:“女儿这是莫非是想……?”
成宗细细看看,道:“这大一些的才是朕的,小一些的乃是我弟梁真的,当时我与梁真均不到十岁,同母所生,止我两人最好。便是碰到其他皇子欺负,亦是我俩筹议对策。”
成宗道:“天气已晚,明日再看不迟。”
皇后见其父夜间到此,晓得不妙,必有事情,便道:“爹爹为何此时来访,虽是有圣上金牌在手,亦是分歧礼数,若让人抓了把柄,倒是不好。”
瑞花听了父亲所言,自去筹划去了。
皇后道:“这夏王有罪,与他儿子何干?我常听人说,这世子浮华、风骚,纨绔后辈,每日喝酒、打猎,吃喝玩乐之徒。文不能提笔,武不能放铳,对陛下皇位实无威胁,杀其父,是因谋逆。其世子常日所做所为,谐藩王看在眼里,若也杀了,令人感觉便是斩草除根,过分暴虐。恐诸藩王背叛。在神武年间,京畿保卫战以后,便是众亲王与那陆衍将皇位传于你的先祖,陛下才有这大魏江山可座。故,办事不能过分绝情也。”
瑞花道:“我会想个想体例,撺掇天子,但是否见效,就不得而知了,我父女二人,亦得自保,为这夏王毁我半生辛苦也是千万不成。”
这两件衣服,皇后早已晓得是其兄弟二人小时所穿,本日拿出,实为激起陛下兄弟亲情。皇后见成宗看着童衣,半晌无语,想是震惊其情怀,自已这“亲情”之计已然见效,心想事已初成,再探他一下。
皇后瑞花道:“陛下,我今番清算旧物,发明一对幼儿衣裳,甚是敬爱,想来是陛下小时穿过,现拿来与你看看。”
成宗点点头。
瑞花听了此事,却沉思起来,半晌以后,道:“这事,我却利用尽尽力也得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