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解释清楚,柳为轻俄然开口道:“师兄莫气,云横品德吵嘴,紫竹山高低那个不知?我想,这此中必有隐蔽,不如先把云横关在我碎星峰地牢,稍后措置。”
跟在柳为轻身后兜兜转转,越走越偏,俄然一道声声响起:“师弟半夜叫我来此,却又迟迟不肯现身,所为何事?”
“哈哈哈有你这么说门徒的吗?”柳为浮滑笑一收,正色道,“以小师叔的品性,自是不会伤害云横的,更何况云横还是他的徒孙,同门相残这件事小师叔绝对不会做。”
看柳掌门的模样仿佛不太担忧,在他被抓之前,也未曾派人去追逃出去的人,这是为何?
用心突破着沉闷的氛围,柳为轻话音一转,笑眯眯道:“我偷偷把你宝贝门徒放出来,你还没谢过我呢!”
“我那里胡说了?禁地这么多年来一向无事,就他一来就出事。大过年的倒霉死了,要不是掌门必然要请飞云峰的人过来,谁要看他们啊!”
顾云横心下嘀咕:越看越古怪,自打他找茅房起,就没碰到一件普通事。
柳拂袖叹了一气,叹得有些无法,有些难过。
顾云横惊诧不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先前的几道樊篱乃是禁地法门,只因他修为高,又多喝了点酒才未发明。
柳拂袖无语:“……”
在碎星峰上转悠了半天,顾云横晕头转向起来,乃至还碰到几道法门。醉意上头的他顺手去除,忍不住暗道:谁这么无聊,连去茅房的路都要设上樊篱。
金光乍现,一道玄色人影自金光中飞出。
待两位掌门拜别,人群中立即炸开了锅。
……
顾云横拜别两位长辈,飞成分开。他甫一分开,柳拂袖便道:“我何时有事要有你筹议?”
顾云横抬眼看向师尊,见师尊并未禁止,点头道:“好,只是不知那人的名讳与身份。”
柳为轻挥手道:“那便充足,快去快回,你师尊另有其他事要与我筹议。”
“来来来,顾师兄,我也敬你一杯。”
柳为轻见他二人叫得亲热,打趣道:“才关了你宝贝门徒一天,就跟几十年没见面似的。需不需求给你们师徒二人几注香的时候捧首痛哭一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