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你为何就那么怕我呢?”
“不是的……我……”杜若的小脸一片通红,她吃紧地揪住了商青黛的衣角,“我不是阿谁意义……”
商青黛接过簪子,看着杜若回身将本身的外袍裹好,一起走向了书案。
说完,发明话似是说重了些,多看了杜若一眼。
杜若点点头。
真是个轻易害臊的小丫头……
“是。”杜若将右手枕在了上面,当真地看着她。
陈水苏已在房外跪了好久,她终究比及商夫子把房门翻开,急声问道:“夫子,小若她……现在可好些了?”
“夫子,您的簪子。”
“是。”杜若还是低着头,声音细藐小小的。
“是。”陈水苏吸了吸鼻子,点头站了起来,感觉膝盖甚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心底的委曲刹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暖意,足以熨烫她的一颗心。
“谢……”
清冷的声音一如既往,杜若下认识地猛地坐了起来,一口气没缓过来,忍不住又收回一串狠恶的咳嗽。
微乱的心跳在胸臆间仿佛擂鼓,若不是外间的风雪俄然大起来,吹得檐角的铜铃叮铃作响,只怕这两人不晓得要沉默到甚么时候?
商青黛瞥了一眼她,“归去本身给本身上点膏药,用我前次教你们的针法刺几针,有活血之效。”
雪落簌簌,灯影灼灼。
“啊……”
商青黛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房中的灯火,问道:“你怕黑么?”
“去吧。”
是心疼她么?
“咚咚。”
“是。”
“记性这般大,明日醒来,我要先考你彻夜教你的穴位位置。”
杜若醒来之时,已是这一日的半夜时分。
商青黛走向了陈水苏,从她手中接过了杜若的行囊,“水苏,归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