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十万个为什么 > 第10章 活的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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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兵更是用各色旌旗构成了整套旗语。要晓得桅杆吊颈挂的旌旗恰是水兵通信的说话。

这些色彩直到现在也还保存着古时候的意义。白旗表示要乞降平,黑旗表示哀伤,红旗意味反动。看吧,我们的红旗早已经历了如此长远的年代!

这件事情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刚开端的时候,人们用画图来代替写字。如果要写“鹿”字,就画上一头鹿;如果要写“猎”字,就画上几个猎人和一只野兽。

想要辨认各种色彩的贝壳的意义,也一样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他样样都好,唯独记性不好。不管到甚么处所去,他总会健忘本身要去干甚么。别人的姓名,他也老是记不清楚。固然我跟他已经了解好久了,可他还是偶然候叫我彼得・葛雷高里奇,偶然候叫我伊凡・谢门尼奇。

它是印刷的还是手写的呢?它是用纸做的还是用其他质料制成的呢?如果这本书留到现在的话,我们应当到哪个图书馆去寻觅它呢?

即便是找到了,也不必然会干得很超卓。

别的,印第安人、休伦人和易洛魁人则把各色贝壳串起来当作笔墨。他们把贝壳切成很多小圆片,穿在一根线上,再把这些线做成整条的带子。

我熟谙一名欢愉、仁慈、乐于助人的老先生。从表面上来看,他一点也不像八十岁的人。他双眼炯炯有神,双颊红润,走起路来非常健旺。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他还是个年青人呢!

阿谁时候,人们还不会读誊写字;阿谁时候,既没有字母,也没有纸张,更没有墨水和钢笔;阿谁时候,统统当代的汗青、法律和宗教,并不是保存在册本里的,而是保存在人们的影象中。人们归天以后,故事还是会传播下来。以是我们会把那些从一小我传到另一小我的故事叫做“传说”。

好久之前,记事和通信的体例多种多样。但是,我们现在所利用的体例――在纸上写字――把它们全都淘汰了。

传闻,好久之前有如许的一个怪人,他走遍了天下上的每一座图书馆,为的就是寻觅这本最陈腐的书。他整日逗留在纸张发黄、封面霉臭的旧书堆里。旧书上的灰尘沾满了他的衣服和鞋子,构成了厚厚的一层,使他看起来就仿佛一个风尘仆仆的观光者一样。厥后,他从靠着书厨的一架梯子上面摔了下来,很不幸,他摔死了。但是,即便是他再多活上一百年,他的这项寻觅事情也是徒劳无功的。因为最陈腐的那一本书早在几千年前就已经在地下腐臭消逝了。

假定我们的这位老先生所打的是一些完整分歧的结,而每一个结代表着一个字母或者一个单词,那么,环境就完整分歧了。如此一来,只要能认得那些暗号,谁都能够操纵它来帮忙本身影象。

他号令他的管家从浩繁仆从中遴选出两百个绝顶聪明的人来,让他们每一小我都熟读一本书。比如说,一小我必必要熟读《伊利昂纪》,而另一小我则必必要熟读《奥德修纪》。

人们从用东西说话到学会用纸来发言,中间相隔了好几千年的时候。

不管“爱德”的歌颂得有多好,到底没有我们现在的书好。我们中的任何一小我只要随便花上几个小钱,便能够到书店里去买一本《伊利昂纪》,它能够很便利地放在你的口袋里,既不吃也不喝,向来不会抱病,更不会死去。

像如许的能够帮忙影象的东西另有很多很多。比如说,如果想要记下羊群里羊的数量或者面粉的袋数,人们就会在木棒上刻下几道刻痕。南斯拉夫的农夫直到现在也还在利用这类在木棒上刻痕的体例来记事。比方,一名农夫向一个贩子赊买了四袋半面粉,他不是写借券,而是削光一根小木棒,在上面刻下四道长痕和一道短痕。接下来,他会把这根木棒劈成两半,一半交给贩子,一半由本身保管。到了该还账的时候,两片木头合在一起,很清楚地就能看出该还多少,任何人都没法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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