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十万个为什么 > 第10章 活的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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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如许的结头笔墨,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你必必要重视绳索的粗细、每个结头的打法和打在甚么处所。在阿谁期间,秘鲁的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得学习这类结头笔墨,就像我们的孩子学习字母一样。

这件事情可不是一下子就能学会的。刚开端的时候,人们用画图来代替写字。如果要写“鹿”字,就画上一头鹿;如果要写“猎”字,就画上几个猎人和一只野兽。

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如许的一小我,因为他一天要记着二百多封信。

伊采操纵最高贵的山珍海味来接待他的客人。不过,阿谁期间的民风却与现在有所分歧,仅仅用甘旨好菜来接待客人是远远不敷的,风趣诙谐的说话老是必不成少的。

这个故事产生在距今两千多年前,但是,时至本日,固然人类具有着数也数不清的册本和图书馆,但是我们却不能完整忽视“活书”的感化。

假定我们的这位老先生所打的是一些完整分歧的结,而每一个结代表着一个字母或者一个单词,那么,环境就完整分歧了。如此一来,只要能认得那些暗号,谁都能够操纵它来帮忙本身影象。

一个印第安部落调派使节到别的一个部落去的时候,就会让他带着一条彩色的带子――一条贝壳串。

在客人面前,伊采利的确没法开口。如果他勉强插了一句甚么话,他就会发明,客人们都在极力忍住,以免笑出声来。这是他所不能接管的。但是,他又懒得钻进书籍里去学些知识。要晓得,不管他做甚么事情,向来都是不肯下苦功的。

那天与平常一样,来到了饭后需求议论各种学问的时候。来宾们畅谈起了前人停止宴会时的景象。

伊凡・伊凡诺维奇听完愣了好长时候。

如果说活的书在某些时候对我们另有代价的话,那么,活的信可就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如果你托他去办一件事情,他就要扣问好几遍,以便能服膺在内心。如许还怕靠不住,因而他就在手帕上打个结。他统统的手帕几近都打过结。但是,这些结也帮不上他的忙。当他取脱手帕来的时候,他发明上面已经有十几个结了,以是也就记不清它们代表的是甚么事情了。哪怕是记性最好的人,也不成能读懂用这类奇特的体例所写成的书。

想要晓得结头笔墨和贝壳笔墨,的确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不过,在停止记事和通信的时候另有比这简朴很多的体例。如果一个部落要对其他的部落宣战,这个部落能够把矛、箭或者战斧送给对方。这份带有血腥气的礼品究竟意味着甚么,部落里的每一小我都非常清楚。假定是要媾和的话,遵还是例就得送些烟叶和烟管。

假定任何知识都能够从书籍里学到,那我们就没有去黉舍里学习的需求了,同时也就不需求教员来讲授和说了然。你不成能每件事情都去问书籍,不过,你却能够随时随地去就教教员。教员会把你所不明白的事情给你解释清楚。

在我国的北方,直到现在另有一些唱书的男人和女人,他们能够讲出那些没有记录下来的故事――关于军人的故事。其他的民族里也有如许会讲故事的人。

他们用来打结的东西不是手帕,而是一根很粗的绳索。绳索上拴着是非不一的、像缨子一样的正色细绳索,细绳索上打着很多结头。

我熟谙一名欢愉、仁慈、乐于助人的老先生。从表面上来看,他一点也不像八十岁的人。他双眼炯炯有神,双颊红润,走起路来非常健旺。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他还是个年青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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