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诗仙李白 > 第六章 冰壶秋月照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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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虚道长心知本日是再也讨不了好了,痴人牧虽说修为远不如己,何如人质在手,此中又牵涉到他诸多弟子性命,乃至虚元观存亡,蓦地记起师父乘鹤化羽之际,曾说过,修道者昂霄耸壑,修心者冰壶秋月。

李白只觉一股温润如玉的气流从乾虚道长手掌渗入本身材内,周身血液如同被温玉洗过,意志神识说不出的清澈洁白,但半晌后,一股剧痛袭来,脑海疼痛欲裂,旋即便不省人事。

“我在后院与你说的,便是这本《太白诗经》,乃先秦时至圣道尊李耳弟子所著,将道法和诗理融会了起来,贫道才疏学浅,体味不了,只好劳烦你代我研讨了。”乾虚道长浅笑道。

清风几人已是泣不成声,世人都悲声道:“师父你要挺住!”悲嚎声响彻四野,垂垂压过了萧长歌和痴人牧斗法的声音。

猛地闻声一声声惨叫传入浑沌认识当中,他想要醒转过来,但认识如同被铁锁桎梏囚禁住了普通,费尽力量也睁不开眼睛。只闻周遭惨叫迭起,刀剑封喉,鲜血喷溅,本身仿佛身处乱世疆场,黄土蓬面,暴风吹扬。

最后风也停了,青砖红墙还是,石板泥路还是,明月兀自高悬天涯,沉默不语。

身材一软倒了下去,模糊感觉被无数双手托住了,清泪鼻涕流了本身一脸,悲哀声此起彼伏,偌大的虚元观直如奔丧法事普通。

李白只见两人身形快若闪电,在半空来回交叉,一阵暴风由两人中间升腾而起,刹时便拆了上百招,痴人牧被乾虚道长打伤昏倒,再度醒来后,竟无半丝迟缓之意,反而愈战愈勇,萧长歌秋水剑连剜剑花,几乎被刀势突破防备。

见她又看向乾虚道长,冷月修罗刀刀背不住在潘若晨脸上来回蹭刮,吓得潘若晨叫爹喊娘,直呼女侠饶命,双股颤颤,裤子早已湿了一大片。

萧长歌见状,秋水剑也霍然刺去,抵挡修罗刀守势,两人在半空中舞成了一团刀光剑影,铛铛之声清脆荡漾,不断于耳。

痴人牧道:“你当我是三岁顽童么?要么先自断双臂,再给我跪三个响头,要么等着你这虚元观被京兆府踏成灰烬罢,那府尹的师父乃是‘大圣音寺’得道高僧六音和尚,你若自恃能庇护这一干徒儿徒孙,我也无话可说。”

当下你望我我看你,都看出了眼中的凌厉狠色,三人齐齐大喝,阔刃短刀、九节银鞭和折扇寒光乱闪,对准痴人牧头顶攻去。

眨眼间乾虚道长被众弟子围住,清风想要检察师父伤势,却被他一把推开,见乾虚道长脸上盗汗顺着纵横皱纹流下,渗入白髯毛中,乾虚道长道:“徒儿们牢记,我等修道中人,当以德抱怨,今后不准你们去找疯颠痴狂四人报仇。”

李白和萧长歌未曾推测,乾虚道长果然听了那妖女所言,先毁了本身左臂。痴人牧修罗刀本刚才本就是虚招,见乾虚道长先废了左臂,收回刀势,胸臆中一口浊气喷了出来,痛快已极。

仙歌浩渺,乾虚道长已乘鹤西去。人生百年,恰是如此,身处浑浊泥塘当中,死力护持本心,毕竟还是魂飞西天,没人晓得他身后去了那边,下天国亦或升仙界。

李白被世人挤得百骸欲散,听闻此言,竟像是在交代后事,心下大凛,不知那里来的力量,分开挡住本身的几人,见乾虚道长整条左臂都软了下去,脸上更是毫无赤色,不由得悲从心起。

一念及此,乾虚道长这几十年来的迷惑一扫而空,见围在一起如羊群的虚元观弟子、磨牙吮血状如毒蛇猛虎的痴人牧、魂飞天外仿佛惊弓之鸟的潘若晨、受伤倒地狼狈万状的魏鳌京三人,以及寂静而立的萧长歌、白衣翩翩的李白和中蛊未愈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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