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我与他筹议有效吗？”顾姒儿惨淡一笑，“华锦，帮帮我，我已经是个不人不鬼的怪物了，我不能也让他成为一个怪物……”
慕容渊话藏一半，华锦还是听出了他的原意。这位帝王是在警告他，如果他敢再对顾姒儿生出半用心机，他便会毫不踌躇的将他斩杀。
慕容渊捏着拳头，神情微晃。既然顾姒儿不想留下这个孩子，那他就让华锦主张留下。到时他手中有了筹马，就算顾姒儿不想转头，那也是由不得她。
“姒儿……”华锦手指微颤，不敢奉告她真相。
华锦再高贵，那也只是个将军，他护不了顾姒儿一辈子，而顾姒儿想要的安闲，他也给不了。
即便华锦不说，顾姒儿也能猜得出，慕容渊想要她腹中的孩子，就得为她找一个可靠的医者，虽说他与华锦闹翻了脸，但他倒是捏准了华锦不敢拿她来冒险。
顾姒儿偏了偏头，心中有些不忍。她也想为人母，何如她的身材早已被掏空，让她不得不打掉这个孩子。
过了好久，华锦才收回了思路，他低头看着顾姒儿微隆的小腹，轻叹道：“姒儿，你不要打动。”
华锦微微一怔，低声道：“那你也该与慕容筹议一下……”
华锦说的密意，顾姒儿不免心动。她垂着眼，勉强的点了头。
“华锦！”顾姒儿俄然打断。
“姒儿，你就这么恨我？你就这么不肯意为我生个孩子？”慕容渊神采发白，这是他第一次舍去帝王身份，他放下身材，只求面前的这个女子能够留下他们独一的子嗣。
“你如何起来了？”华锦收了脸上的不忍，疾步上前，扶着顾姒儿，他低声道：“现在你已不再是一小我了，再做事情，就该更加谨慎……”
“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只需留在宫中，每日为姒儿评脉抓药便可。”慕容渊从地上坐了起来，抚着袖上的灰尘，阴冷道：“华锦，你若胆敢僭越，就别管朕不顾昔日的情分……”
顾姒儿咬了咬嘴角，她当然想与他一起走，但是生子的风险也很大，她怕本身担不起。
“朕晓得。”慕容渊沉着脸，语声里带着几分冷意，“但是阿锦，能陪在她身边的，只要朕。”
他与慕容渊互为情敌，以是他不会替他说话，并且慕容渊天生孤傲，也不会求他美言。
华锦呆怔了半晌，然后点头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