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虽说朕经常拿你顶包，但也没少量了你的好处。”慕容渊看着华锦，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与顾姒儿如出一辙。
“不要说话。”慕容渊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樱唇，“姒儿，让朕好好地看看你……”
“一个小小的晋国，竟也敢如此大张旗鼓的与我卫国号令……”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慕容渊转头对华锦嘲笑，“阿锦，你这个大将军，做的实在是叫朕绝望呢。”
慕容渊低声嘲笑，他淡淡的扫了华锦一眼，而后又当着他的面将顾姒儿带出了玉堂殿。
“还不敷。”伏在顾姒儿的身上，慕容渊贪婪的嗅着她颈间的暗香。
顾姒儿垂着眼，神采恍忽。
“你晓得朕要的不是这个！”慕容渊打断了她的后话，见她只一味的回避，慕容渊蓦地变了脸。他捏着顾姒儿的下巴，仿佛要捏断了她的骨头，“姒儿，到现在你还在惊骇甚么？”
“朕不是一向都会吗？”慕容渊反问。
只是他的密意，也是顾姒儿最不肯闻声的。
慕容渊变了脸，华锦也只得跪地请罪，“微臣知罪。”
“你！”顾姒儿咬住了樱唇，仍旧止不住心底的颤抖。
慕容渊目光如冰，等他抬了头，眼中的冷意顿时又消逝的无影无踪。
“姒儿！”慕容渊垂下视线，脸上带着一丝惨白。
“姒儿如此大声，是想要将人都招来吗？”倾着身子，慕容渊与顾姒儿贴的更近，他恋恋的抚着顾姒儿的眉眼，又和顺道：“姒儿，你为何老是躲着朕？莫非你忘了吗，你说过要陪朕一辈子的……”
“姒儿。”慕容渊超出华锦，径直走到了顾姒儿的面前，他勾着薄唇，轻笑道：“本来你在这里啊……”
顾姒儿偏了偏螓首，她躲过了慕容渊的目光，却没能躲开华锦的。
华锦守的是睢中关，与睢中相对应的，是四国最为强大的晋国。
“顾姒儿！”抓着顾姒儿的皓腕，慕容渊低声道：“你这是在逼朕杀他！”
“慕容渊！”顾姒儿沉着脸，她用手抵着卫帝的胸口，不悦道：“你闹够了没有！”
顾姒儿怔了一下，她望着慕容渊，眼中倒映的倒是华锦。垂着眼，顾姒儿心虚道：“慕容，你又多疑了……”
“这句话，你本日已经说了两遍了。”盯着华锦，慕容渊连连嘲笑：“华锦，别觉得你是朕的伴读，朕就不敢办了你！”
甩开了身后的元夏，顾姒儿嘲笑道：“陛下又何必明知故问！”
华锦想去追，元冬挡在他面前道：“华将军且慢。”
顾姒儿抿着嘴角，道：“我记得，我陪着你父皇从生到死，天然也会陪着你……”
“陛下过谦了。”华锦动了脱手指，终究在起家之前，将膝下的硬物收进了袖中。
华锦梗着脖子，道：“那是微臣痴顽了。”
华锦心有迷惑，“陛下为何俄然问起边关之事？”
二十年了，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开端，他就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她。
“朕是一国之君，没有甚么事朕不敢的。”避开了世人的眼睛，慕容渊直接咬上了她的耳垂，“这一点，姒儿你该是有所体味的……”
“华锦，你这又是何必呢？”元夏玩弄动手指，道：“如果惹了陛下不快，头一个不利的，还得是你本身……”
慕容渊回身背对着世人，也让华锦看不清他是喜是怒。华锦踌躇了半晌，缓声道出了四字：“一触即发。”
她究竟在怕甚么？她是怕这人间的伦理常纲？还是怕被人当作妖物？一个活了三百年的女人，想想都尽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