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一向都会吗？”慕容渊反问。
“你晓得朕要的不是这个！”慕容渊打断了她的后话，见她只一味的回避，慕容渊蓦地变了脸。他捏着顾姒儿的下巴，仿佛要捏断了她的骨头，“姒儿，到现在你还在惊骇甚么？”
“一个小小的晋国，竟也敢如此大张旗鼓的与我卫国号令……”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慕容渊转头对华锦嘲笑，“阿锦，你这个大将军，做的实在是叫朕绝望呢。”
“你啊，可真是让朕又爱又恨。”慕容渊拍了拍华锦的肩膀，表示让他起来。
慕容渊不筹办讲事理，华锦也破罐子破裂道：“陛下乃一国之君，陛下要杀微臣，微臣天然无话可说。只是陛下可要想清楚，若您本日杀了微臣，您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华锦！”
华锦想去追，元冬挡在他面前道：“华将军且慢。”
华锦心有迷惑，“陛下为何俄然问起边关之事？”
慕容渊目光如冰，等他抬了头，眼中的冷意顿时又消逝的无影无踪。
“阿锦，虽说朕经常拿你顶包，但也没少量了你的好处。”慕容渊看着华锦，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与顾姒儿如出一辙。
慕容渊回身背对着世人，也让华锦看不清他是喜是怒。华锦踌躇了半晌，缓声道出了四字：“一触即发。”
“僭越？”慕容渊嘲笑，“姒儿，荡检逾闲之事，朕做的还少吗？”
顾姒儿神采生硬，“你……”
看着这个正被慕容渊掌控在怀的女子，华锦动了动唇角，“女人……”
华锦守的是睢中关，与睢中相对应的，是四国最为强大的晋国。
“朕问你，你据实说了便是。”
“不要说话。”慕容渊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她的樱唇，“姒儿，让朕好好地看看你……”
“华锦，你这又是何必呢？”元夏玩弄动手指，道：“如果惹了陛下不快，头一个不利的，还得是你本身……”
“谁说没有？”慕容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正视本身，“姒儿，你的这张脸，但是让朕梦了二十年呢……”
慕容渊的声音越是和顺，顾姒儿就越是恼火，她偏着头，怒声道：“没有甚么都雅的！”
“这句话，你本日已经说了两遍了。”盯着华锦，慕容渊连连嘲笑：“华锦，别觉得你是朕的伴读，朕就不敢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