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义揉了揉眉头,“阿殊,你祖母的性子你也是晓得的,她当然说话有些刻薄,却也是你惹她在先,你祖父已然对外称你祖母抱恙在养德居养病,你还想如何?”
“对了,前些日子,长姐遇险的事,父亲还没健忘吧?当时刚巧我们在国公府,如果是在叶府,父亲感觉祖父祖母会如何?大伯父大伯母会如何?我一众堂兄弟姐妹们又会如何?”
叶青殊获得动静时刚洗漱结束,正由芳菲服侍着梳头,听了便命芳菲退下,披垂着头发吃了早餐,又回了床上拿着本书靠着。
叶老太爷神采微变,她这是要从二房伶仃开门!
叶守义微张着嘴,震惊的看着叶青殊,这个女儿,他向来也未曾体味过,常常总会有让他从不熟谙她的感受。
“阿殊,不说你说的绝无能够,我来岁就要外放他处,不过几个月风景,你为何非得在二房伶仃开扇门出来?”
当天无话,第二天一早,叶青殊就禀了舒氏要出门一躺,舒氏叮咛安排安妥侍卫车夫,想想不放心,又将支其意提溜过来,让他陪着叶青殊一道出去。
第三天上午,杜鹃便来报,诸管事各领了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