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婳点点头:“的确有事同夫君说的。夫君明日可不足暇?”
范立仓猝搬着小杌子放好,让这个面庞清秀的丫环上去马车里。他趁此机遇偷偷昂首望一眼女人,见女人正支着下巴坐在软垫蒲团上,并未看他,贰内心一阵失落。
他闭眼平复心中思路,脑中却反几次复现出那样一身玉骨冰肌,动手光滑似酥,忍不住低声谩骂,有些事情即便是第一次也会无师自通……
燕屼道:“娘子早些去安息吧,明日我会陪娘子去往寺庙的。”
东西筹办齐备,姜婳和燕屼一块出姜宅,马车早备好。本日和燕屼一块同业,便只带了珍珠一个丫环。
燕屼抬眸望她,还挺挑食的。
一身象牙白的委地长袍, 里头裹着松垮的亵衣,亵衣素缎绸面, 她系好腰间缎带, 趿拉上软绸绣鞋,扯过架上的布巾便绞着发排闼出去。
姜婳忍不住了,转头跟珍珠道:“珍珠,帮我也浇一碗咸的,少些辣子,不要香葱和大头菜……”
燕屼神采一变,身上滚烫,血往下涌。
到了正殿前,姜婳回身道:“我去里头上柱香,你们在外甲等着我便好。”
巳时末才到城外寺庙,寺庙位于石竹山上,这山与青山城恰好一南一北,对峙而望,两座山岳并不巍峨,重元寺位于石竹山顶上,供奉的释迦牟尼佛。
他自知,也适应,便落个清净,想着八月去都城科举,今后见面的日子便不会多,何曾想,有些事情仿佛从他承诺入赘便不复以往。他性冷,二十载未曾动心过,亦是第一次遇见这类环境,他把他认定为身材的本能。
燕屼先抬脚上了马车,姜婳站在马车下望他,他半蹲下身子伸手:“手给我。”
珍珠晓得主子这是吃多了,点头下去筹办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