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听了这话,顾诗韵本想说话安抚她一番,谁知顾安初直接站起家坐去了三房四女人身边,三房嫡出两个女人,大出嫁好几年了,别的是两个过继来的庶出少爷当着嫡出养。
“女人,这镯子不是老夫人给女人的呢,怎又要送去给北院二少夫人?”青竹有些痴顽,想不明白。
青竹点了点头,总觉着这镯子不该当送畴昔,瞧青釉与女人出了门,回身去将拿了锦盒送去北院。
返来后,去书院之前,便交代了青竹将龙凤镯送去北院给二少夫人。
虽无碍,但归去后,双腿也有些浮肿,青竹赶紧去打了热水来给女人泡脚,白净小巧的双脚都红肿了,青竹忍不住道。“女人也真是,常日里八女人总对女人不满,像是欠了她似的,这回女人又何必去帮她,反倒受了连累。”
说罢,任由顾诗韵挽着她的胳膊,两人进了书院,顾安初在内里早就瞧着两人在门外说话,见顾诗韵落座下来,忍不住闷哼一声,手里的墨块啪嗒一声摔成了两半。
顾安宁一脚还没踏进书院,随后而来的顾诗韵唤了她一声,道。“过几日休沐,你可要出去玩耍,庆瑭宅的表妹本日托人来给捎了话。”
听的这话,顾诗韵眼里闪着笑意。“瞧你这小家子气,都是姐妹们何来分你我,你就是…”
现下人一坐畴昔,顾墨心反应极快的去与自家三哥坐了一块,见此,顾安宁忍俊不由,随即低头清算墨宝。
顾安初咬了咬牙。“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忘了背书吗!”
顾安初擦了擦眼泪,点头应是,却没记起记着甚么,而先生头一个便是点了她点名来背诵。
玉奴手里拿着小巧小巧玉瓶,见着她,青园赶紧道。“本来是玉奴女人,请进。”
“我就不出来了,这是老夫人让我送来的药膏,药效极好。”
青园应了一声便去了药房,可儿还没出院子就迎上了六进门那边来的玉奴。
“安宁。”
顾安宁听了这话,便道。“我帮不帮是我的事,此人即便看着了都背不出来,脑筋内里撞的豆腐能怪谁。”
顾安宁盯着顾安初,瞧她四周瞧去,却没人能开口帮她,忍不住将昨日练字的宣纸往桌前微微推了推。
顾安宁双脚泡在热水里,总算舒畅了些。
二夫人待顾安宁故意,顾安宁内心也明白。
正月月朔顾安宁那日病了,让人往各院都送了东西,唯独没送北园去,二夫人虽晓得顾安宁是想隔阂了柳姨娘,可如此一来,反倒让人话诟了南院。
不等顾安宁开口说话,顾诗韵又上前挽着她的手道。“一道去罢,常日瞧你总在院子里,出去玩耍也可贵。”
庆瑭宅是顾家庶出旁支,从老爷子那代就分了出去,现在在启州另一条街。
顾安初撇了她一眼,有些发酸道。“现在连与我靠近的人都与顾安宁靠近了,今后岂不是我也得去奉迎她?”
瞧顾安月朔副气急了的模样,顾安宁有些发笑,却也没开口说话,两人这一站便站到了申时下书院。
这回二夫人带她去六进门那边,得了龙凤镯,这镯子她天然不能留在手里,四夫人的话不恰是提点过了。
在这书院内,三少爷与四女人一同听讲,四女人顾墨心平时不爱说话,与顾安初也不熟道,顾安初平时爱挖苦人,当初发蒙时还指着顾墨心的鼻子说她脑袋装的稻草。
顾安初余光瞧去,印象中有些记得,可又不全记得起,只好嘴里说着又时不时看着顾安宁宣纸上的字来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