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先生抽背的是建国功臣之事,先生一来,书院当即鸦雀无声。
“我就不出来了,这是老夫人让我送来的药膏,药效极好。”
顾安宁不是没分寸,初来南院时总该走这一步,后边青釉在北院时她是不该去的,如果回了院子歇着,这订婚的事儿想必也不会焦急了。
说罢,任由顾诗韵挽着她的胳膊,两人进了书院,顾安初在内里早就瞧着两人在门外说话,见顾诗韵落座下来,忍不住闷哼一声,手里的墨块啪嗒一声摔成了两半。
“功臣廖宇曾带领百将….”顾安初说着顿了顿,又忍不住瞧了畴昔,谁知先内行里的尺子直接打了过来。
“安初如何了,怎本日心机不好?”
先生面色严厉,没有半点打趣之意,顾安宁微微一愣,只好认命的走了出去,顾安初有些抱怨的瞧着顾安宁,出了门外时才道。“帮人也都不会帮,该死站着,别觉得我会记取。”
不等顾安宁开口说话,顾诗韵又上前挽着她的手道。“一道去罢,常日瞧你总在院子里,出去玩耍也可贵。”
正月月朔顾安宁那日病了,让人往各院都送了东西,唯独没送北园去,二夫人虽晓得顾安宁是想隔阂了柳姨娘,可如此一来,反倒让人话诟了南院。
这话倒对,点头道。“那就多谢堂姐相邀了。”
顾安宁一脚还没踏进书院,随后而来的顾诗韵唤了她一声,道。“过几日休沐,你可要出去玩耍,庆瑭宅的表妹本日托人来给捎了话。”
“安宁。”
顾安宁双脚泡在热水里,总算舒畅了些。
“青园你去药房拿些药膏返来,这药膏也用完了。”青釉找了半响才想起上回她受伤用完了以后就没备上。
庆瑭宅是顾家庶出旁支,从老爷子那代就分了出去,现在在启州另一条街。
顾安宁听了这话,便道。“我帮不帮是我的事,此人即便看着了都背不出来,脑筋内里撞的豆腐能怪谁。”
“女人,这镯子不是老夫人给女人的呢,怎又要送去给北院二少夫人?”青竹有些痴顽,想不明白。
瞧顾安月朔副气急了的模样,顾安宁有些发笑,却也没开口说话,两人这一站便站到了申时下书院。
“瞧你们二人身为同窗如此情深,便一同出去门外站着罢。”
一站起家,个个都朝她瞧了畴昔,顿时内心一急,才想起,本日全部上午都用来作气了,压根就忘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