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鹏咦了一声,低声道:“何叔,此人武功很好啊!”
陆鹏木然无语,对于这熟谙的名字也没甚么反应了。
杨弘挥了挥手,正待回身纵回那边船上,忽听一人大声道:“长史大人,主私有令,将那口出反言的逆贼找出来!”
她想了下又道:“就是练剑的时候有些题目不明白,恰好就教陆大哥。”
他所站的处所本来就在船首,人又生得高大,竟是直挺挺地往水里倒下。一片惊呼声中,一名眼疾手快的船夫抢上前俯身将他一条腿拉住,险险地悬在半空。这大汉吊在空中荡了两荡,瞧着滚滚河水,顿时一脸惨白。
崔莺莺眨了眨眼睛,很有些含混,但却没有多问。两人坐在石碑边,将那剑法研讨了一会,陆鹏真气耗尽,便告别出来。
那杨弘捻须向船上世人扫视一眼,大家都有些害怕地避开他的目光,何心隐低头喝茶,免得被他认出。
旅途孤单,听的人倒也很多。只是那大汉偏生说得非常手奇古怪,说秦皇过湘水时,曾召湘妃娘娘出来幽会,秦皇因强令湘妃喝酒不从,怒而推之,喝命蒙恬将湘水数百里内湘妃祠全数拆毁,最后湘妃只恰当夜切身往秦皇宫车屈就。
那次在他背后出身互助的是何心隐,他与王猛此前便是旧识,那次便是两人筹议好的。他出身东海剑派,内功心法与沧海聚溟功有些类似。徐福那门工夫见过的人极少,很轻易就将元稹瞒了畴昔。
何心隐淡淡道:“没甚么了不起的,只是之前见过一面罢了。此人名叫杨弘,一贯权欲熏心,几年前靠上名闻天下的汝南袁家,传闻很得袁家老四袁术的正视,莫非这船上坐的是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