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铭问道:“父亲,孩儿听闻当年与凌逸洵和沐少庭一起创建大燕的另有一名,但是大燕建国那天便没了他的踪迹,您晓得那人是谁吗?现在又在何方?”
“臭小子,为师不催促你练武,你就荒废成如许。”说着,只见男人不由挑眉,一脸嫌弃道:“唉,一身的酒味,如何,雪儿那丫头都死了快五年了,你还放不下?”话音刚落,未等沐容琛反应,只见他从腰间拿出一葫芦,将头一扬,将葫嘴对准双唇,将嘴一张,‘嗝’一声,随即将葫芦放回腰间,道:“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
薛章致再三叮咛道:“恩,去吧,明日牢记点到为止……”薛子铭不等薛章致说完,便急仓促得回身退了出去。
凌珏问道:“别人呢?”
“胡涂!”薛章致呵叱道:“我是想要当一国之君,可我也还没那么胡涂引狼入室,莫非你不晓得那楚云寒早就盯着我们大燕这块肥肉,如果你不给他点好处,他会那么等闲派兵出来帮你?”
凌珏不由得一凛,随即冷哼道:“徐熙,你这是从那边听到的?朕晓得这薛子铭一心想和睿王一决凹凸,是以也下过多次战书,可睿王每次都以分歧的借口回绝,徐熙,你可别乱来朕,要晓得欺君但是大罪!”
沐容琛正坐于案前,拿着一张画像,自语道:“芙儿,如果现在你在本王身边就好了,明日之战,本王实在没有掌控,如果那薛子铭暗下杀手,那么本王与你就天人永隔了!”说着,不由得拿起酒盏自斟自饮。
薛子铭道:“本来如此,难怪江湖上没有这位长乐道人的动静,本来……”说着,不由得看了薛章致一眼,旋即又道:“父亲,要说这华乐鸿系出武当,比之武当,华山略输一筹,可这沐容琛又不是出自武当,再说,老睿王沐少庭在他出世前就死了,他的武功不过杂学而成,又如何能与华山朴重比。”
“徐熙,你细心查探,朕要晓得切当的地点,朕也想看看他二人究竟谁略胜一筹。”凌珏叮咛道。
只见凌珏回身负手而立,双眸紧盯龙椅,低声道:“朕毫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属于朕的皇位,朕的江山。”
就在沐容琛自怜自艾之时,门外俄然传来一阵奇特的鸟叫声,只闻鸟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强,沐容琛这才回过神来,忙夺门而出,循着鸟叫声而去,不一会,便见他来到城外的松树林里,一争光影蓦得呈现,未等他反应,已逼近其身,双掌击至胸前。
薛章致道:“如果知根就底那还好办,你现在连沐容琛有甚么武功路数都不晓得,就如此鲁莽约人比试。”说着,顿了顿,又道:“不过比比也好,摸摸他的底,不过铭儿,点到为止,切莫伤了他,不然你就落人话柄了,晓得吗?”
“你当为师是神仙啊,从那么高的绝壁落下没死已经万幸了,若不是为师运气好,被一颗大树挡了挡,加上还善存一息内力这才庇护了性命,只是当时深处崖底,等为师病愈回到金陵的时候,当真是山间一日,人间十年,不但凌逸洵他死了,连你爹也死了,乃至凌逸洵的儿子都已经十岁,还当了天子,为师还报甚么仇,若不是为师遇见你,想起当年承诺过你爹,如果你生出来是儿子,为师就教你技艺,这才留在金陵十几年,将这一身的武当绝学交给你,已是违背了武当门规,又另有何颜面以长乐道人自居,又有何颜面回武当,若不是为了你这臭小子。”说着,只见男人迈步上前,呵叱道:“你可倒好,竟然还和人相约比武,你想气死为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