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剑摆摆手:“贾兄快人快语,不必拘礼。”
“不对?”贾无欺还感觉本身的推断可谓美满。
“我晓得了。”贾无欺灵光一闪,自问自答道,“凶手以为没有威胁的不过老弱病残四种人,但是既是武林世家,大家都该会些拳脚工夫,独一的例外能够就是孩子了。”
说了即是没说。贾无欺撇撇嘴。他还想再说甚么,屋外已响起了混乱的脚步声。
“此话怎讲?”叶藏花莞尔。
曾经迎来送往过无数侠士的藏锋堂,现在送走了它的现任仆人,祝劫灰。大堂之上,祝劫灰还是大马金刀的坐在中心,只是胸口多了一把宝剑。
“叶掌门高风亮节,侠名远播,与庄主乃是厚交莫逆,又怎会是凶手。”苏折剑闻言立即道,“我等虽想尽快为庄主报仇,但污人明净毁人信誉之事,我砺峰山庄是千万做不来的。”
贾无欺朝他咧嘴一笑,竖了竖大拇指。
他话未说完,苏折剑闻弦歌而知雅意:“贾兄情愿帮手,那是再好不过。不知贾兄是否需求多留些人手帮手?”
非论是哪一种环境,能让他二人毫无发觉,此人的本领不成小觑。想到这里,贾无欺只觉背后悄悄发凉。
“苏兄好气度。”贾无欺很有些赏识道,“我二人初来乍到,便得庄主热忱相待,愿助苏兄一臂之力,尽快找出凶手。”
贾无欺扫了一圈大堂上的各色人等,清清嗓子:“有岳兄留下就够了。”
就在此时,屋外的人叩门而入。来人恰是苏折剑。
“没想到一看到这伤口,我却成了最可疑的人。”叶藏花语气轻松,涓滴没有作为被思疑工具的自发。说着,他朝贾无欺二人扬眉一笑,“贾兄,岳兄,别来无恙?”
“随缘。”岳沉檀淡淡道,随即话锋一转,“叶掌门既已确认祝庄主的伤口乃拂叶攀花剑而至,对此案可有何眉目?”
“这只是其一。”岳沉檀道。
“你如何晓得那逃出去的是个孩子?”两人回到山庄后,贾无欺赖在岳沉檀屋里不走,非要跟他会商一番。岳沉檀也不赶他,在罗汉椅上盘腿而坐,悄悄听他发问。
贾无欺细心检察着伤口,脸上闪现出奇特的神采:“这剑伤是……”
拂叶攀花剑虽是叶藏花所创,但自叶藏花继任掌门以来,门下弟子,皆可习得。江湖当中,不乏偷师学艺者,叶藏花盛名在外,这拂叶攀花剑又有多少外门弟子学去,不得而知。想从这一线索寻得凶手,无异于海底捞针。
“苏兄,出了何事?”见他面色惨白,毫无赤色,贾无欺立即迎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