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点头行礼,那少年一边说话一边快步走到周侗面前,恭身施礼道:“师父,我返来了。”
“嗯,文恭返来了。”周侗微微点头,问道:“梁节度如何说?”
进府以后又等了半日方才见到梁中书,开端这梁中书底子不信有辽兵犯境,也底子不想出兵,我好说歹说,厥后抬出了师父您,这梁中书才勉强承诺派出标兵探察,如若确切有辽兵犯境再行出兵。”
正踌躇间,忽听门内有人说道:“张头,是甚么人来到庄上?”
而这柴家又专爱交友各路江湖人士,武林豪杰,更兼仗义疏财,经常布施流浪的豪杰,凡是路过柴家,必定要迎到家中好生欢迎,当今这柴家的各处庄园里也扶养着数百位豪杰豪杰。
柴进便提意二人结拜为兄弟,王伦也正有此意,当下慨然承诺,二人就在这酒桌之上行了八拜之礼,结为异姓兄弟,王伦“此时”的春秋是十四岁,长了柴进半年,便为兄长,柴进为弟,今后二人对内对外就皆以兄弟相称。
那少庄主带着王伦兄妹进庄,便让人安排宴席,并且亲身坐陪为王伦拂尘,在宴席之上,王伦才晓得这少庄主便是柴进,是大周柴世宗的嫡派子孙。
“不出所料。”周侗摇了点头,道:“这梁中书一贯谨小慎微,没有大将之风,本也没有希冀于他,只盼他在最后时候能够出兵,以助阵容也就是了。”
王伦对柴进自是相称熟谙,水浒传中对柴家也是着墨颇多,柴家因陈桥让位有功,大宋太祖武德天子颁下丹书铁券,特赐有罪不罚,柴家也是广有庄产良田,家财无数,实是这大宋境内一等一的朱门大族。
但究竟已然如此,看来是没法窜改了,这武功已经没了一半,面子可不能再丢了,想到此王伦便咬了咬牙,道:“前辈不必为长辈担忧,前辈身担抵当辽兵,救我大宋百姓之重担,岂能因我一人而置百姓于水火。
幸亏你的武功根底打得甚是坚固,内力修为也是不浅,又被我用内家心法修润经脉,加上补以我麒麟门的疗伤药物,现在性命已是无忧,但是武功修为却会折损大半,并且因为经脉受损,将来再如何修炼,进境也是有限。”
在分开双旗镇之前,周侗曾特地叮咛王伦,南下以后就顿时到河南汤阴的麒麟门等他,等这边的战事结束,周侗就会当即返回麒麟门,看看是否还能有机遇为王伦修复受损的经脉。
“提及来真是可气。”史文恭倒是一脸的喜色,大声说道:“那节度使府看门的当真是狗眼看人低,看我年纪小竟然不让我进府,直到我出示了本门麒麟令才放我出来。
柴进晓得了王伦的出身以及王家的遭受,也是不堪唏嘘,不断的劝酒安抚。
“是,大师兄,我返来了。”那少年向卢俊义点头表示,又向王伦浅笑道:“你醒了。”
“贤侄。”周侗又看了看王伦,说道:“我为你疗伤之时,发明你的伤是因为受了烈阳掌力而至,而这烈阳掌乃是黑龙会十二大长老之一白山勇的独门绝技,霸道非常,武功平常之人中掌,重者经脉、内脏尽碎而死,轻者也会经脉大损,武功被废。
柴进晓得王伦故里被毁,现在已是无处可去,便想要让王伦以此为家耐久住下,王伦也未推让,当即欣然应下,柴进更是欢畅。
王伦从怀里拿出一块长方形的铁牌,这铁牌不大,一面上铸有一只麒麟,麒麟姿势威猛,神采飞扬,而另一面则刻着“麒麟门”三个大字,笔迹金钩铁划,遒劲有力,恰是麒麟门的麒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