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赶着马车来到庄前,庄门处有几个庄丁正在点灯笼,王伦领着小舞走到近前,抱拳施礼道:“各位大哥打搅了,鄙人与小妹欲往河南探亲,却因妄图赶路,错过了宿头,颠末贵庄,不知可否在贵庄借宿一晚。”
两日以后,在通往大名府的官道上有一辆马车向南缓缓而行,赶车的恰是王伦,小舞就坐在王伦的身边。
而这柴家又专爱交友各路江湖人士,武林豪杰,更兼仗义疏财,经常布施流浪的豪杰,凡是路过柴家,必定要迎到家中好生欢迎,当今这柴家的各处庄园里也扶养着数百位豪杰豪杰。
“贤侄。”周侗又看了看王伦,说道:“我为你疗伤之时,发明你的伤是因为受了烈阳掌力而至,而这烈阳掌乃是黑龙会十二大长老之一白山勇的独门绝技,霸道非常,武功平常之人中掌,重者经脉、内脏尽碎而死,轻者也会经脉大损,武功被废。
王伦从怀里拿出一块长方形的铁牌,这铁牌不大,一面上铸有一只麒麟,麒麟姿势威猛,神采飞扬,而另一面则刻着“麒麟门”三个大字,笔迹金钩铁划,遒劲有力,恰是麒麟门的麒麟令。
“这位是我二师弟史文恭。”卢俊义向王伦先容。
得嘞!王伦心道,这会儿周侗的门徒已经见到两个了,只不知那林冲和岳飞甚么时候能够见到。
王伦顾恤地看着小舞,现在小舞还太小,还不晓得家里产生了甚么事,而在小舞醒来以后,更是因为惊吓已经健忘了那晚产生的事情,此番南下,王伦也只是奉告小舞,要带她去南边的外婆家里玩。
“嗯,文恭返来了。”周侗微微点头,问道:“梁节度如何说?”
王伦赶紧答声多谢,带着小舞进到庄内,只见这庄内气势恢弘,亭台楼阁,鳞次栉比,与自家大王庄的繁复朴素比拟,倒是多了一分豪华贵气。
柴进晓得王伦故里被毁,现在已是无处可去,便想要让王伦以此为家耐久住下,王伦也未推让,当即欣然应下,柴进更是欢畅。
“提及来真是可气。”史文恭倒是一脸的喜色,大声说道:“那节度使府看门的当真是狗眼看人低,看我年纪小竟然不让我进府,直到我出示了本门麒麟令才放我出来。
长辈鄙人,但自以为除了武功以外,胸中别的所学一样不落人后,只要能够好学苦练,永不言弃,安知不能另有一番成绩,前辈不必在乎长辈,尽管放心前去杀敌就是!”
但究竟已然如此,看来是没法窜改了,这武功已经没了一半,面子可不能再丢了,想到此王伦便咬了咬牙,道:“前辈不必为长辈担忧,前辈身担抵当辽兵,救我大宋百姓之重担,岂能因我一人而置百姓于水火。
“好,可贵你有如此气度,不愧是百胜刀王之子。”周侗看了看王伦,点头赞成道:“既如此,你就先在这里涵养两日,这两日内我再用内力给你疗伤,尽最大尽力为你修复经脉,只是两日以后,义兵集结北上,当时战端一开,胜负难测,此处也就不再安然,你便当即分开南下。”
那少庄主看了看王伦兄妹二人,说道:“布施过往碰到困难的客人,是我辈应做之事,父亲在家也定会如此,不消多说了,宴客人进庄吧,”
周侗说罢略一沉吟,又道:“要在平时,你若能随我回麒麟门,我以内力为你修补经脉,再辅以药物,不出一月,定能病愈,武学进境也是无碍,只是现在……”
王伦轻抚小舞的秀发,心中感喟,很多事情现在是不能跟她说的,就让她无忧无虑,开高兴心肠长大,等她长大了今后再渐渐奉告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