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本日,小舞才算是真正亲眼瞥见了黄河,此时只见河宽水急,浊浪滚滚,一起东奔,气势如虹,小舞也是不由得大声呼喝,又蹦又跳。
别的在飞龙之上另有一大四小五颗红星,飞龙之下则是一刀一枪交叉而立,恰是王家的霸王枪与奔雷刀,令牌四周边沿还雕镂有长城、雄关以及鹰羽。
岸边风大,那羽士身上的道袍被河风吹起,衣带当风,飘然欲飞,倒真有几分仙风道骨,只是这羽士双目炯炯直盯着王伦,显得甚是无礼。
至于半个月以后,白莲教与绿林盟的人前来篡夺饮马川,面对的便只能是一座空山,并且到时候两派人马相见,只怕是又有一番热烈了。
当年大王庄蒙难,王伦劫后余生,幸得周侗救济,当时周侗便送给王伦一枚麒麟令,让王伦随身照顾,如遇危难,便可凭此令向麒麟门乞助。
“大哥。”小舞回身又向王伦道:“我们不走了,就留在饮马川,等着白莲教那厮,等他来了,看我一剑宰了他!”
早传闻梁山小王庄兵强马壮,阵容浩大,我等就想前去投奔,只是无人引见,又传闻小王庄有兵马数万余众,我们这戋戋几百人,怕是不肯收留,本日天幸得见王伦大哥真容,如若王伦大哥能够收留我等,我们兄弟愿效犬马之劳,誓死相随,永稳放心。”
“愿誓死跟随大哥!”裴宣三人倒也机警,当即一挺胸脯,立表忠心。
裴宣说罢,三人又再次膜拜在王伦面前,王伦伸手虚扶,正色道:“三位贤弟言重了,三位贤弟若肯插手梁山,实是梁山之幸,我王伦在此发誓,从今今后,与三位兄弟情同手足,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小舞固然不是第一次路过黄河,但前次过黄河去往江南之时,小舞年纪尚幼,并且没比及了黄河边上,便已睡着,是被王伦抱着坐船过的河。
王伦也是极其爱好,便重金礼谢了那匠人,不想令牌却被小舞瞥见,小舞顿时爱不释手,自是不能放过,当下便抢走了一枚,王伦见小舞抢走一枚,天然也不能少了萍儿,就又送给了萍儿一枚。
而黄河的河道也曾经历过无数次的变迁,此时王伦面前的这条黄河,以及她所流经的地区,就已经与王伦在宿世之时所晓得的大为分歧,但非论黄河如何变迁,在王伦心中的职位倒是永久无可代替的。
“被我回绝了。”王伦不动声色,裴宣三人倒是一脸骇怪,面面相觑。
王伦微微一笑,道:“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我也不对三位贤弟坦白,这梁山可没有江湖上吹嘘的数万人马,满打满算也就二三千人。
而除了手札以外,王伦还给了裴宣一件信物,倒是一枚令牌,提及这令牌,倒是源自王伦对宿世的一份沉沦。
只见这羽士年纪甚轻,长眉凤目,高额阔腮,肩上斜背着一柄松纹古剑,手持拂尘,头上挽着高高的道簪,腰间系着一条正色丝绦。
王伦说罢,便用目光淡淡地扫了裴宣三人一眼。
裴宣话未说完,小舞在一旁却早已听得怒不成遏,当即拍案而起,大声喝骂道:“这厮欺人太过!”
裴宣说罢,三人再次跪倒在地,王伦赶紧上前将三人扶起,道:“三位贤弟不要焦急,体例总会有的,我想先听听你们的设法。”
邓飞挠了挠头,道:“江湖上都这么说啊。”
并且此中一多数还是老弱妇孺,可上阵者不过千余人罢了,别的,不瞒三位贤弟,日前不久,梁山上也来了绿林盟的使者,也是要邀梁山入伙绿林盟。”
在前一世的时候,王伦曾经不但一次到过黄河,在军队中更是多次在黄河四周出过任务,不管是壶口瀑布还是小浪底工程,乃至是三江泉源,王伦都曾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