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超手上横担着一柄车轮金蘸斧,跨下一匹踏乌黑玉驹,只见那马浑身高低如雪普通白,不见一丝杂毛,当真是万里挑一的千里好马一匹。
梁中书想定主张,便点手将杨志、索超唤到近前,说道:“当今有一桩差事,想要用你二人,如若办成,今后本官自会汲引重用。”
旗牌官当即骑马飞奔参加中,大声喝道:“中书大人有令,两位将军立时停手罢斗,俱到演武厅内领赏。”
杨志与索超对视一眼,杨志便道:“敢问恩相,往年运送生辰纲,于路上可还承平?”
索超长叹一口气,也赶紧翻身上马,与杨志一同来到演武厅前,二人将兵器交了,进到厅内。
自此杨志便在河北节度使府梁中书麾下近前听用,府中其别人见梁中书甚是看重杨志,便也纷繁前来结识,但只要索超是至心佩服杨志的武功品德,与杨志豪情最好。
梁中书正自烦恼,却见杨志、索超二人正在阶下听用,立时喜上心头,这二人是新近由本身亲手汲引上来的,观其言行也皆是虔诚可托之人,值此用人之际,岂不恰好试之,如是可用,今后也能多两个得力亲信。
梁中书哦了一声,问道:“如何说?”
这一场好战,演武厅内,校场之上,一众将官军校看得喝采不迭,梁中书早已看呆了,李成、贵显二人也是面面相觑,都道我们也做了这很多年的军官,疆场交战也不知有几遭了,却何时见过这等厮杀。
梁中书道:“还不是装上十辆承平车子,着十个军兵赶车,再有十个军兵护送,于每辆车上再各插一枝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的黄旗,如此罢了。”
你也不必担忧这三人不听你指派,本官自会有所交代,这一起之上,你要行便行,要住便住,统统人等尽皆听你的提调,你看可好?”
索超说罢大斧一抡,当头便向杨志劈下,杨志一见索超这一斧力大招沉,速率极快,利斧劈过半空如同裂帛,声音刺耳生痛,便知这索超毫不简朴,武功之高绝对不是前面那几位军校所能比拟。
杨志还待再说,梁中书哈哈大笑道:“都好,都好,普通的都是国度栋梁之才,都要重用。”
杨志道:“若依未将所言,也不要车子,只将礼品分做担子装了,内里虚装些浅显货色,选十余个健旺的军兵挑着,再由未将与索超二人前后护送,我等皆扮成走路的浅显客商,沿途的能人盗匪见是浅显客商,没有甚么油水,天然不会前来掠取。”
索超一斧不中,却不待招式用老,当即变招,将大斧抡圆,又是横扫而至,杨志在顿时用腰一挫,玉华骢会心,当即向后一退,索超第二斧也是一扫而过。
贵显恐伤了杨志、索超两个此中任何一个,便赶紧命旗牌官下去传令让二人罢斗。
杨志道:“恩相,往年生辰纲都是如何运送的?”
杨志见索超甚是有礼,也赶紧答礼道:“索将军有礼,小人本日得见索将军,也是三生有幸。”
杨志躬身说道:“恩相恕罪,未将大胆而言,如此押运,生辰纲必失无疑。”
见杨志已经进到校场,索超便抢先在顿时施礼,说道:“在江湖上早闻杨制使大名,本日有缘得见,幸会,幸会。”
索超见杨志一枪刺来,只是这一枪来势太快,也未见杨志作势,这一枪就已到面前,索超晓得本日碰到了妙手,这杨志果如江湖传言所说,武功当真高超,实为平生之仅见。
索超第二斧扫空,便脚下一踢白玉驹,白玉驹当即上前一步,索超将大斧一挑,自下而上卷地而起,而杨志一拨马头,玉华骢马身打横,再次让过了索超的第三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