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位将军皆为国度柱石之才,王伦在此,恳请诸位将军以天下百姓计,助我等守境安民,保家卫国。”
呼延灼见晁盖、王伦及一众头领无不谦逊有礼,对本身也没有涓滴轻视之意,刚才与本身对阵的徐宁几人更是表达了对本身武功的佩服之情,呼延灼心中不免感激,也就不再做那强行据傲之态。
而现在呼延灼四将已降,其他或擒或降的官军数量也是甚多,此次官军进兵梁山,前后共有二万余人,撤除被杀死的三成外,其他的一万五六千人则全数被擒。
晁盖哈哈大笑道:“不说这些,这里不是说话之所,呼延将军可愿随晁某到山上小叙半晌?”
晁盖见呼延灼情愿归顺相随,心中大喜,便上前将呼延灼扶起,大笑道:“得呼延将军可抵百万雄师,晁某替天下百姓谢过将军。”
晁盖说罢起家扶呼延灼坐下,又向王伦点头表示。
呼延灼当下抱拳向王伦世人行了个罗圈礼,才道:“败军之将何敢言勇,小将在江湖上也久闻晁天王与王庄主的大名,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呼延灼四人齐齐躬身行礼,四人当中又以呼延灼为首,呼延灼便道:“听了王庄主一席话,使小将铭感五内,晁天王、王庄主及众位头领如此高义,固然身在草泽,但却心系着天下百姓,小将几人鄙人,可也知孰轻孰重,小将本日愿舍了这身狗屁功名,跟随晁天王与王庄主,守一方净土,护天下百姓。”
而反观大宋朝廷,法纪废弛,赃官贪吏横行,天子老儿昏聩不明,以现在的宋廷之力又能够抵挡金军到几时,到时战事一开,势需求使天下百姓生灵涂炭。
本日一战,如果由几位将军亲身批示,鹿死谁手尤未可知,但此次出兵,批示大权却在何涛手中,那何涛不过是个溜须拍马,恭维阿谀之徒,有何才德,可几位将军却皆要听他的调遣,如此又焉有不败之理。
“不得对呼延将军无礼!”王伦见有梁山兵士要上前捆绑呼延灼,便当即喝止,又赶紧上马亲手将呼延灼扶起,向呼延灼陪礼道:“兵士卤莽,让将军吃惊,莫怪,莫怪。”
王伦会心,便起家向呼延灼四人抱拳施礼,说道:“方才呼延将军说本日之战输得心折口服,但依鄙人看来,几位将军实则一定心折吧。
吴用见呼延灼已经承诺入伙,但韩涛却一向没有说话,便问韩涛道:“韩将军意下如何?”
当今天下情势如何,几位将军都是明眼人,不消我多说,也是看得清楚,现在大辽新灭,大金国却强势崛起,那金人觊觎我大宋江山已久,不日便定会南下,大金的虎狼之师战力多少,几位将军自是心中稀有。
而何涛之流也不过是大宋朝廷浩繁庸官劣吏之冰山一角,似这等人在朝堂高低又有多少,几位将军久在朝中,想必比我等更加清楚。
呼延灼见晁盖诚意相邀,本身又是失手被擒之人,哪能说个不字,当下拱手说道:“晁天王、王庄主先请。”
此等兵制倒是可保了天子老儿的龙椅坐得安稳,但如此一来却终会落得个兵不晓将,将不知兵之局,有此等弊政在,这大宋的军队又能有何战力。
王伦鄙人,之以是要跟随晁天王啸聚山林,一不为清闲欢愉,二也不为避世偷生,实是为了有朝一日,战端开启之时,能有一丝力量护我一方百姓,守我故乡一片净土。
世人落座,晁盖、王伦便请呼延灼在上宾之位就坐,呼延灼推让不得,只得坐了。
几位将军皆是将门以后,世代参军,无不是能征贯战,智勇双全之人,麾下也尽都是百战老兵,战力不成谓不强,而我绿林兄弟不习兵典,不经战阵,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但几位将军本日却又为何会败于我们这些草寇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