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点头承诺,鲁智深却道:“大阿哥说的柴进但是大周柴世宗嫡派子孙,在江湖上被称作小旋风的?”
董超、薜霸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筛糠般缩成一团,只是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等王伦走近一看,却见与人脱手的恰是赵云,中间地上还躺着一条大汉,双目紧闭,看模样是昏了畴昔,在那男人身边另有一副挑担,担中的事物散落一地,竟然都是些金银珠宝之类。
前日那太尉府来了个叫陆谦的虞侯,定要我们害你的性命,我们不敢不从,不然莫说我们本身,便是一家长幼也全都活不成。
此时赵云正与一条大汉斗在一起,那大汉身材高大魁伟,比之赵云要强健很多,一副钢须落腮连鬓,边幅甚是威猛,只是左边脸上有着老迈的一片青色胎记,背上还斜背着一口单刀,却并未利用,而是白手与赵云相斗。
而庄门前的几个保卫,手执长戟站在一旁,一个个笑嘻嘻的,竟然是在看热烈,忽地转头瞥见王伦到了,赶紧躬身施礼,王伦摆了摆手,回身去看赵云与人比武。
鲁智深见已没法再劝林冲,便道:“此去沧州另有几百里路,这两个撮鸟没安美意,路上必然还要侵犯与你,洒家不放心,归正洒家现在闲来无事,干脆便一起护送你到沧州,看哪个还敢害你。”
晓得徐宁如此义气深重,为了救护本身家小反受连累,竟直落得个被放逐抄家的了局,林冲自是感激不尽,幸亏徐宁已经同意跟王伦共回梁山,也算有了下落,林冲心中才有了些许欣喜。
此去沧州,虽是个边塞苦寒之地,但现在天下情势我不必多说,二位兄长也自晓得,北边战事迟早必起,到当时在边庭上凭着一刀一枪,如能再拼个出身,也算对得起先父的在天之灵。
现在赵云发挥学自师门的王家绝学‘混元轰隆掌’与那大汉相斗,一招一式无不尽得掌法精华,掌力到处有如轰隆惊雷,招法迅捷更似电闪光驰。
王伦听林冲所说,便知林冲报效宋廷之心未死,当下也不再说甚么,鲁智深还待再劝,王伦摆手制止,鲁智深气得‘嘿’的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王伦远远瞥见,心中不免活力,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小王庄门前脱手,怎的竟然无人来管,这小王庄平常是由赵云的侍卫团卖力保护,赵云这小子死到那里去了。
王伦看这大汉样貌,心中却不由一动。
此时见鲁智深已经脱手,林冲自是再无性命之忧,王伦便抛下石子,从树上跃下,对鲁智深道:“鲁兄,这二人固然可爱,但毕竟是受了太尉府的勒迫,不然以他二人又何敢侵犯破军,我看还是算了,就饶了他们的狗命吧。”
随即一条粗大禅杖有如黑龙腾空,自远处电般飞来,直撞在两根水火棍上,那两根水火棍便似枯草普通断做四截。
赵云与那青面大汉已经斗了数十个回合,还是未见胜负,王伦担忧二人再战下去,一旦斗出了真火,怕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当即便要制止二人相斗。
董超、薜霸见鲁智深要一起护送林冲,此后再下不到手暗害林冲,太尉府交代的差事办不成,归去定然不会轻饶,二民气中叫苦,但又哪敢说出半个不字。
而林冲见是鲁智深前来相救,立时如释重负,又见鲁智深要打杀董超、薜霸二人,便赶紧禁止道:“师兄,且慢脱手,是那高衙内和陆谦逼迫他们侵犯于我,实与他二人无关,饶了他们的性命吧。”
林冲苦笑道:“这‘神仙露’当真短长,怕是没有十二个时候,没法规复力量,现在只能渐渐走路,而要想满身功力尽复,却起码也要月余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