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直接来到沧州大牢门前,王伦上前先是向守门的狱卒行了礼,自称是柴进庄上的门客,常日深受柴进的恩典,无觉得报,当今柴进落了难,便特来牢中看望,也算尽了主仆一场的交谊。
王伦等人离了沧州大牢,便回到堆栈住下,接下来几日,王伦每天都来大牢看望,固然终是不能见到柴进,但也早与守牢的狱卒混得斯熟,也得知柴进相安无事,身上的伤也得大夫诊治,目前大有好转。
茶馆之上热烈不凡,人声吵嚷,好多人都在议论昨日柴进被捉下狱之事,看来此事早已在这沧州城内传开,已是人尽皆知了。
王伦千恩万谢,又请几位狱卒代请大夫为柴进及二叔老爷柴皇城治伤,众官差狱卒自是没口儿地承诺。
也不怕叫你晓得,本官早已派人向朝廷搬取救兵,不日天兵必到,到当时定要让你等有来无回,骸骨无存。”
时迁道:“晁天王获得大哥的来信,当即便点了亲卫师、第五师、混成旅,另有大哥的近卫旅,统共三万精兵,吴用、公孙胜、朱武三位智囊也都到了。
浩然庄上各色人等过千余,闻讯当即便有多数散去,王伦也不禁止,最后却有五百多忠心于柴进的不肯拜别,全都留了下来。
牢中深处却忽地传来一声大笑,四下里也亮起灯火来,照得大牢以内一片透明。
高廉见王伦要走,不由一声嘲笑,喝道:“全数拿下。”
王伦道:“总盟主带了多少兵马?”
时迁道:“恰是。”
那几名守牢的官差狱卒倒是一副黑口黑面,拒不让进,王伦当即大把的银子使下去,几个官差便立时眉开眼笑,口称知府大人已经下了严令,任谁都不得看望柴进。
右首之人极其雄浑,手持双枪,右首之人倒是纤细高挑,边幅甚为俊美,竟是不在花荣之下,此人左手提着一支长枪,右手上却扣着一枚石子,想来刚才那攻击王伦的飞石,便是此人所发。
当中一人身形高瘦,长发披肩,手持一柄长剑,其摆布各站一人,都是少年军官,而这二人无不是英姿矗立,气度轩昂,一见就知定是不凡之人。
王伦也笑道:“这些梁山贼寇当真是胆小妄为,竟然敢来沧州肇事,知府大人贤明神武,必然会让那些绿林贼寇有来无回。”
王伦则当即汇合朱富、李云以及浩然庄的一百门客,直扑沧州大牢,比及了大牢,王伦让林冲、朱富等人藏好身形,只带着杜迁四人走到大牢门前。
只是二叔老爷柴皇城本就大哥多病,此番遭到如此惊吓,又被用了刑,固然也颠末端救治,但却已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王伦听了眉头微皱,但也只能不动声色。
“退。”王伦疾喝一声,林冲、杜迁、宋万等人以及一众庄客都赶紧集合在王伦身边,一齐向牢外退去。
王伦话音未落,杜迁、宋万、郝默几人早已一步抢出,各执兵刃将这些狱卒打翻在地,阿奇大吼一声,一棍砸在大牢门上,那门立时四框崩断,轰然倒地,林冲、李云、朱富等人也从暗处冲出,发一声喊,一齐涌进大牢。
王伦笑道:“知府大人固然算到会有人劫牢,但想必也没有推测会稀有万兵马前来攻打沧州城吧,知府大人感觉就凭你部下的这点人马,能够守到几时,只怕到最后终要落得个城破人亡吧。”
那当中的为首之人又是一声长笑,说道:“胆小的贼寇,竟敢前来劫牢,本官已经等待多时了。”
高廉傲然说道:“既已落入本官彀中,还不束手就擒。”
王伦提起一名狱卒,问道:“柴进关在那边,速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