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犯人不知何人闯牢,但见狱门大开,当下再不管别的,纷繁冲将出来,四散奔逃,牢内狱卒束缚不得,便也都各自逃命,沧州大牢顿时乱成一团。
别的朱富、李云带领浩然庄一百兄弟已经混进了沧州城内,只听大哥调遣,便可与晁天王里应外合,共破沧州。”
王伦点头道:“现在你马上出城,告诉总盟主,当即开端攻城,等你们攻城之时,城内的守备必定松弛,当时我们便趁乱去大牢劫狱,救出柴进。”
王伦笑道:“知府大人固然算到会有人劫牢,但想必也没有推测会稀有万兵马前来攻打沧州城吧,知府大人感觉就凭你部下的这点人马,能够守到几时,只怕到最后终要落得个城破人亡吧。”
那狱卒掂了掂手中的银子,又道那个不知柴大官人的名誉为人,我等自会成全,毫不让柴大官人受半点委曲。
王伦视而不见,带着林冲等人独自进城,等进到城里,便先寻了一处僻静堆栈住下,又在房里歇息半晌,几人都换了衣服,打扮立室丁模样,才出了堆栈,到一临街热烈的茶馆坐下喝茶。
当中一人身形高瘦,长发披肩,手持一柄长剑,其摆布各站一人,都是少年军官,而这二人无不是英姿矗立,气度轩昂,一见就知定是不凡之人。
时迁道:“晁天王获得大哥的来信,当即便点了亲卫师、第五师、混成旅,另有大哥的近卫旅,统共三万精兵,吴用、公孙胜、朱武三位智囊也都到了。
王伦道:“总盟主亲身来了?”
高廉哦了一声,说道:“本来是白衣秀士,绿林盟副总盟主,梁山小王庄庄主王伦,真是好大的名头。”
茶馆之上热烈不凡,人声吵嚷,好多人都在议论昨日柴进被捉下狱之事,看来此事早已在这沧州城内传开,已是人尽皆知了。
那当中的为首之人又是一声长笑,说道:“胆小的贼寇,竟敢前来劫牢,本官已经等待多时了。”
王伦话音未落,杜迁、宋万、郝默几人早已一步抢出,各执兵刃将这些狱卒打翻在地,阿奇大吼一声,一棍砸在大牢门上,那门立时四框崩断,轰然倒地,林冲、李云、朱富等人也从暗处冲出,发一声喊,一齐涌进大牢。
那人阴侧侧的一笑,说道:“该死的贼,还敢问本官姓名,也罢,本日就让你等死个明白,本官恰是高廉,你可敢报上姓名?”
时迁道:“恰是。”
“退。”王伦疾喝一声,林冲、杜迁、宋万等人以及一众庄客都赶紧集合在王伦身边,一齐向牢外退去。
“枪法不错。”林冲奖饰一声,又道:“可通姓名。”
“王伦。”王伦答道。
浩然庄上各色人等过千余,闻讯当即便有多数散去,王伦也不禁止,最后却有五百多忠心于柴进的不肯拜别,全都留了下来。
王伦等人离了沧州大牢,便回到堆栈住下,接下来几日,王伦每天都来大牢看望,固然终是不能见到柴进,但也早与守牢的狱卒混得斯熟,也得知柴进相安无事,身上的伤也得大夫诊治,目前大有好转。
王伦千恩万谢,又请几位狱卒代请大夫为柴进及二叔老爷柴皇城治伤,众官差狱卒自是没口儿地承诺。
王伦也笑道:“这些梁山贼寇当真是胆小妄为,竟然敢来沧州肇事,知府大人贤明神武,必然会让那些绿林贼寇有来无回。”
牢中深处却忽地传来一声大笑,四下里也亮起灯火来,照得大牢以内一片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