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来到庙门前,却叫门不开,便用两只拳头擂鼓似的捶门,门内两个小和尚早被吓得抖成一团。
智真长老为鲁智深抚去头上汗水,叹道:“此处你已不成再留了,也罢,也是到了让你出去走一遭的时候了,你随我来。”
想到此鲁智深便暗运玄功,展开大力金刚掌法,就在这亭子中演练起来,使到兴处,忽地一掌拍在亭内柱上,只听咔嚓一声,那柱子早已打折,亭子也塌了半边。
鲁智深说着跳下台基,一脚将栅栏跺得粉碎,又拿起一截断木,便向那金刚打去。
鲁智深听了沉默不语,只是点了点头,智真长老又问道:“你家传的大力金刚门武功,你学了几成?”
鲁智深道:“那俺岂不与你平辈?”
鲁智深吐完,又走出堂来,却见寺中监寺领着一二百僧众已经围了过来,这监寺前次带领二三十小我被鲁智深打得屁滚尿流,此次便学了乖,构造了多量人手,只觉此次定能将鲁智深一举擒下。
智真长老说着又取出几样物事交于鲁智深,倒是一口戒刀,一条黑沉沉的禅杖,以及一个包裹。
那店家何曾见过如此酒量之人,只是目瞪口呆,看着鲁智深往五台山上去了。
智真长老却点了点头,说道:“也有了七成火候,金刚不坏护体罡气练得如何?”
鲁智深喝道:“恁的啰嗦,快些上来。”
厥后你父亲艺成下山,创建了大力金刚门,在江湖上也是赫赫驰名的顶尖妙手,而我在寺中也算修习佛法有成,做了达摩院的首坐,再厥后到了这文殊院任职掌院。
智真长老笑道:“我法号智真,你法号智深,恰是平辈。”
鲁智深走到半山亭子处,酒劲却已是涌上头去,深思自从习得智真师兄所传绝技,却还未曾试过能力如何,本日无妨便试上一试。
鲁智深叫门不开,转头却瞥见门前的两尊金刚呲牙瞋目瞪着本身,不由心头来气,大喝道:“你们两个鸟货,不知帮俺叫门,还敢拿眼来瞪洒家,看洒家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有智真长老从旁指导,鲁智深的进境极快,只不到一年时候,就已经冲破到了顶尖境地,智真长老也自感慨,智深真乃天人也。
“少啰嗦!”鲁智深一拍桌子,喝道:“洒家不是,快将酒卖来。”
鲁智深切得寺来,早已是醉得寻不到路,便四周乱走,不觉突入了僧堂,堂中众僧正作功课,鲁智深却在堂中转圈,此时堂中点着熏香,那香味炝得鲁智深作呕,张口便吐,酒肉臭气遍及全堂,堂中众僧无不口中念佛,掩面奔出。
鲁智深不耐烦隧道:“何论多少,先打一桶来,可有肉吃?”
鲁智深大喜,当即膜拜在智真长老身前,聆听教诲,自此鲁智深便再不回禅房去,只在智真长老的方丈间壁里住,日夜苦修三门少林绝技。
这一二百众僧都是平常习武的,还算有些本领,也有棍棒、戒尺打在鲁智深身上的,但鲁智深有金刚不坏护体罡气相傍,打在身上便如清风拂岗普通。
智真长老却取出一封手札交于鲁智深,说道:“智深,其间非你久居之所,我有一同门师弟,现在东京大相国寺任方丈,我与你一封手札,你投他那边去,他定会照顾于你,你在那边暂作居住,今后你自有去处。”
鲁智深答道:“行脚和尚路过此处,买碗酒吃。”
鲁智深看着那贩子中的几处旅店,心说早知有这个去处,又何必夺人家酒吃,自下山卖来吃岂不是好,想着便走到一家旅店里去,谁知那店家一听鲁智深是五台山和尚,便不卖酒于他,还将鲁智深赶了出来,如此几家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