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这些天环抱在王伦心中疑问尽去,他的情感垂垂昂扬起来,于路上又跟鲁智深说些丧事,俄然瞥见鲁智深手上的兵器:一根长长的铁棍,在顶端分岔,极似当代居家必备那种收衣服用的插棍,王伦忍住心中笑意,问道:“提辖,你的兵器倒是独特!”
那和尚闻言一惊,道:“是他们?他们现下在那边?”
王伦和鲁智深闻言,都大笑起来,王伦便邀鲁智深一起去闻焕章的草庐,见见张教头一家,鲁智深欣然同往,王伦带着焦挺便又折回旧路。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顾不得跟鲁智深客气,王伦仓猝问道:“提辖,杨制使说没说怎生去投的那梁中书?”
“江湖都传你好拳脚,我岂能不知!”焦挺道,“只是刚才还没说完,到底这架还打不打?”
那和尚闻言,猛一拍大腿,叫道:“可叫洒家寻得你苦!看看都第三日了,洒家每日在这往东的大道上从早比及晚!你怎地不穿白衣,不作秀才打扮了?”
王伦好不轻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拉着鲁智深蹲到地上,用树枝画出一只前有新月,后带铲刀的新式禅杖,问他:“提辖,世上可有这般兵器?”
那和尚见焦挺单手提起他那杆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禅杖毫不吃力,心中倒有些欢乐,大笑着对焦挺道:“男人,只我便是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达!你也识得洒家?”
王伦只感觉此事难以常理度量,到处透着一股蹊跷,莫非又是因本身这只胡蝶翅膀叫汗青偏离了本来轨迹?
那大和尚一闻王伦言语,忽地收住笑,不再吭声,只是又盯着王伦来回打量。
他模糊记得,鲁智深自从护送遭配的林冲到了沧州,便返回东京仍在大相国寺中落身。厥后高俅得了押送公人董超、薛霸的密报,公然来寻他的费事。幸幸亏了张3、李四等人通报动静,这才走脱了。
鲁智深看了半天赋道:“这类兵器洒家还是头一次见!”,说完又见猎心喜道:“不过看起来蛮短长的模样!”
王伦安静的望着还没有自表身份的胖大和尚,回道:“恰是小可!”
那和尚见说,猛的把秃顶一拍,道:“都是洒家拖累了他们!”悔怨了半天,忽对王伦拜道:“多亏秀才替我挽救,感激不尽!”
王伦见说啧啧称奇,这跟他后代里见的那种前面一个新月,前面一个铲子的禅杖美满是两回事。怪不得五台山的铁匠说重了显得肥了,本来这兵器没有占斤两的处所,重量选集合在铁棍身上。如果重了那棍身定然很粗,握都不好握,天然不会好使。
鲁智深摇点头,道:“洒家有些怪他功利心太重,看不清这时势,说了他几句,他便没下文了!”
王伦冷静的点了点头,固然只从鲁智深嘴里获得了残破不全的信息,但总算晓得了杨志的去处。在京那几日他一向派张三等人在城里刺探他的动静,可这杨志却仿佛失落了般。没想到他还是北上投了梁中书,看来这汗青的惯性还真是难以撼动啊!如此也好,想必几个月后他仍会押送生辰纲到东京,到时总有相见的机遇。
王伦忙回了礼,这时焦挺捡了那和尚丢下的混铁插棍赶了上来,没好气道:“和尚,把兵器接了,今后莫要随地乱丢,砸到人就不好了!”
“提辖倒也识得他们,便是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一班人!”王伦笑道。
王伦回道:“他们现在便跟张教头一家人待在一起,只等风声过了,便要随我一同回梁山!”说完,又把本身与张三等人相逢一事简朴向此人做了先容。